不渝知道他們擔心姐姐,思索了片刻回房間從微信好友裡找到一個人撥了電話過去。

今今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沒有做什麼,只是上網查了查需要捐贈骨髓的疾病。

捐贈骨髓對自己會有什麼影響。

她不喜歡付銳這個親生父親,或者說他根本就不配叫父親。

但是想到有一個小孩生病,可能會死,她心裡還是會忍不住生出同情和憐憫之心。

可是,想起餐廳裡他們的對話,她又覺得他們的死活都跟自己沒有關係。

自己小時候生病的時候,他在哪裡?

如今他的兒子生病,他就眼巴巴跑過來找自己了。

若不是這樣,他這輩子是不是都不會想起自己?

越想越難過,沒有辦法入睡,她起身收拾了兩件衣服,又拿出雙肩包,將手機充電器帶好,留了一張紙條在桌子上,悄悄的離開了家。

深夜,四處寂靜,萬家燈火也只剩寥寥數幾,路燈將她纖細的身影拉的很長,更顯得單薄孤寂。

她沿著泊油路走了很久,想不到自己能去哪裡,就在走的腳痠,一個地方躍然腦海。

她用手機叫了一輛計程車,上車報了地址。

司機看她年紀小又是大半夜一個人,忍不住關心道:“同學這麼晚跑出來不會是跟爸媽吵架了,離家出走吧?”

“不是。”今今回答。

司機又看了一眼後視鏡,見她側著頭看著窗外一臉拒絕溝通的樣子,不再多話。

將人安全送到目的地就離開了。

這個地方很久沒有人住了,推開門空氣中都夾雜著灰塵,嗆得她連打了三個噴嚏。篳趣閣

簡單的收拾了下,將手機關機,躺在床上就睡著了。

一覺睡醒已經是隔天下午,肚子餓的咕嚕咕嚕叫,她起身下樓在廚房找了一圈什麼都沒找到。

只好拿著錢包去小賣部買了兩桶泡麵,兩根玉米味的火腿。

這裡的網線早就被停了,手機關機,她不想開機,無聊的只能蹲在院子裡數螞蟻。

一數就是一下午,回過神來時已經是夕陽西下了。

院子的門被人推開,熟悉而俊朗的身影映入眼簾。

她一度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,伸手揉了揉眼睛,還是看到許遲穿著白色t恤,黑色的長褲,手裡拎著一個黑色行李包站在那。

“阿隨哥哥……”

許遲拎著包走到她面前蹲下,抬手就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子,“電話不接,簡訊不回,墨今今你是不是想挨收拾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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