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槐安不是第一次被他抱,但還是很拘謹,緊繃著身子像根木頭。

謝庭西大掌摸了摸她的頭,“別緊張,我就是你想陪著我一會。”

曲槐安沒說話,但也無聊的不知道該幹什麼。

謝庭西將手機遞給她,“你自己刷會手機。”

曲槐安眼底掀過詫異,沒想到他居然將手機給了自己。

究竟是他的手機沒有見不得人的東西,還是他真的信任,所以才這般的不設防。

她接過手機,心不在焉的隨便滑動了兩下。

他的手機裡安裝的軟體很少,除了新聞 app 和微信,剩下的就是股票資訊。

一點娛樂的東西都沒有。

“你平日都沒有什麼消遣嗎?”

謝庭西一心二用,一邊看檔案,一邊回答:“有,跟墨深白他們去藍惑喝酒。”

曲槐安知道他說的是墨氏集團的總裁墨深白,那也是一位英年才俊,而且是一位寵妻狂魔。

謝庭西見她不說話,抬頭看了一眼,“怎麼了?”

曲槐安搖頭,“沒什麼,藍惑是酒吧嗎?”

“嗯,薄祁開的。”謝庭西看了一眼檔案,想到什麼,又側頭看她,“你是不是還沒有去過酒吧?”

曲槐安嗯了一聲。

“等你傷好了,我帶你去。”

“可以嗎?”曲槐安眼底透著遲疑,像是怕給他添麻煩。

“有什麼可不可以?”謝庭西彎了下唇瓣,“不過是個花錢喝酒的地方。”

曲槐安眼神微閃,沒有再說什麼。

謝庭西的餘光看到她的右耳,想到她的左耳失聰,什麼都聽不見。

“你的耳朵怎麼會聽不見?”

曲槐安聽他提及自己的耳朵,不由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,神情落寞。

“不想說可以不說。”謝庭西沒有想逼她的意思。

“沒什麼不可以說的。”她低垂著眼簾道,“左耳是被我媽打的,後來生一場病,右耳也傷了,不過還好能聽到一些聲音。”

謝庭西沒有繼續追問她的母親為什麼打她,究竟打的多狠才能讓她的耳朵聽不見。

視線落在她的右耳上,眸色漸深,不由的仰頭親了上去。

曲槐安一驚,側過頭捂著自己的耳朵,眼神驚慌失措的望向他,猶如一隻迷路的麋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