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呦呦抿唇,露出純真又嬌憨的笑容。

誰讓他在夢裡對人家笑,很難不讓人多想嘛。

墨深白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,低啞的聲音惱火道,“看樣子是我對你的愛還不夠深刻,你才對我如此沒有信心。”

“不是,唔……”

許呦呦的話還沒說完,墨深白已經低頭攫取住她的唇瓣。

所有狡辯的話都被堵回肚子裡了。

唇瓣相貼,氣息相容,心早就亂了。

因為隔離板早就升起來了,許呦呦也不需要顧忌什麼,先把大白哄好。

直接起身坐在他的身上,捧著他的臉頰,唇瓣貼著薄唇,聲音含糊不清。

“別生氣呀,晚上我給你跳舞。”

這麼多年墨深白還是喜歡看她跳舞,可愛的,性感的,嫵媚的,各種各樣的舞蹈。

為此,還特意為她定製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衣服。

許呦呦每次光穿上都要給自己做上半個小時的心裡建設。

男人得寸進尺,“上次的衣服你沒穿。”

許呦呦一想到那套裙子,整個頭皮發麻了,小聲跟他商量,“一定要穿那套嗎?”

墨深白靠在椅背上,炙熱的眸子滿含深意的望著她。

許呦呦被他看得後脊骨猶如靜電竄過,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慄,小聲妥協,“好嘛,穿就穿,只要你不腎虛就行……”

墨深白眸色一緊,薄唇泛起玩味的笑容,聲音啞得像是要冒火,“很好,晚上我會讓你知道我腎到底虛不虛!”

低頭又要攫取她的唇瓣時,車子忽然急停下來了。

墨深白皺眉,好在他反應迅速及時抱住了許呦呦的細腰,不悅的聲音道:“怎麼回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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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傳來司機的聲音,隔著擋板有些模糊,“墨總,前面好像出事了。”

許呦呦聞言就好奇的看向車窗外,停了很多車子,也有不少人下車在圍觀什麼。

墨深白吩咐司機下去看看怎麼回事。

許呦呦從他身上下來,整理了下衣服,只是殷紅的唇瓣飽滿色彩瑩澤,一看就是被人疼愛過。

司機沒有一會回來道,“墨總,好像有人溺水,已經有人下去救人了,但前面堵著一時半會走不了。”

許呦呦一聽有人溺水,立即看向墨深白,“大白……”

墨深白瞬間明白她的意思,讓司機通知後面跟著的四個保鏢也去幫忙。

許呦呦在車子裡等了一會,有些坐不住,“大白,我想去看看。”

墨深白猶豫了下,還是牽著她的手下車。

距離車子不遠處就是一個湖,風景不錯,但此刻站了不少人。

墨深白的保鏢把人救了起來,但人快沒氣了,他們還在做心臟復甦。

墨深白看到這副畫面就像是許呦呦當時溺水的樣子,握住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。

許呦呦察覺到什麼,回握他的手,仰頭露出絲絲笑意,示意他安心。

墨深白緊皺的眉頭這才緩緩鬆開了。

已經快過半個小時了,人依然沒有醒過來,只是保持著微弱的氣息,像是隨時會斷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