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會失去現在的身份金錢地位。

白櫻硬著頭皮走過來,深呼吸一口氣鼓足勇氣道:“墨深白,我們只要十分鐘。”

平靜的聲音裡沒有了往日的盛氣凌人,沒有了仇恨,甚至帶著

幾分卑微。

墨深白側頭隔著車窗看著那張蒼老的臉,濃密如扇的睫毛下深邃的眸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。

白櫻見車子裡沒反應,眼底閃過一絲忐忑,又放軟姿態叫了一聲,“深白……”

墨深白麵色沉靜,沒有任何情緒波動,恍若未聞。

許呦呦側頭看他,明眸裡閃爍著幾分好奇,她能感覺到大白的情緒是有變化的。

雖然只是很細微的變化。

保鏢就要對他們動手的時候,墨深白緊抿的唇瓣鬆開淡聲道:“帶他們進來。”

……

別墅內。

許呦呦坐在沙上,而墨深白脫下西裝,藍色襯衫最上面的紐扣解開,露出性感的喉結,往下隱約可見凸起的鎖骨……

傅安邦與傅東昇站在他面前,弓著腰背,神色殷勤帶著討好。

“墨總,我真不知道那丫頭膽大包天居然敢綁架墨太太。”傅安邦提及傅寧滿心的恨鐵不成鋼,“這件事是我疏忽了,我珍重的跟你跟墨太太道歉,現在傅寧已經被捕了,你看能不能高抬貴手,放安升一馬。”

“是啊!”傅東昇在旁邊幫腔,“那丫頭罪有應得,但我們是無辜的,公司那麼多員工更無辜,要是安升破產,他們就全失業了。”

白櫻垂著眸沒看他,也沒說話。

墨深白坐在沙上,修長的兩條大長腿重疊,微微抬起下顎,眸色沉冷,波瀾不驚的從他們臉上掃過,落在白櫻身上。

傅東昇像是明白了什麼,手肘撞了下白櫻,壓低聲音道:“說話。”

白櫻抬頭對上他深諳的眸子,低聲下氣乞求他這件事她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。

但架不住傅安邦和傅東昇的眼神逼迫,她勉強開口,“她是自己偷跑出來的,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
傅安邦連忙附和:“墨總,我們真不知道她居然這麼大膽,能做出這樣的事!她犯了法一定會接受法律的制裁,我保證回去就表申明跟她斷絕關係!”

言下之意他們不會給傅寧請律師,直接斷絕關係,只要墨深白肯高抬貴手。

許呦呦看著他們的嘴臉,只覺得無比醜陋又噁心。

也許傅寧是看透了他們的本質,所以才選擇拼個魚死網破!

墨深白還是沒有說話,而是看向白櫻,聲音薄冷,“你今天是以傅太太的身份來求我?”

白櫻很想否認自己是來求他的,可是面對傅安邦和丈夫投來的眸光,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吞回去了,低低的“嗯”一聲。

墨深白幽暗的眸子生出一絲譏諷,很淡,轉瞬即逝。

恨了他一輩子,恨不得殺了他的母親,如今為了幾個人渣在他面前低聲下氣,卑微哀求……

傅東昇拼命的給白櫻使眼色。

她是墨深白的親生母親,只要她肯放下過去那些恩怨,求求墨深白,墨深白肯定會放過他們的。

“如果我的條件是傅總離婚?”

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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