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流沙不同,他是跟在君墨染身邊長大的人,從陛下還是皇子,後來封為宸王,到如今登基,都有他陪著,他的膽子豈是一般人可比的。

流沙並未多解釋,他給看守的侍衛遞了個眼神,侍衛們拔出劍立即將慧王及帶來的人團團圍住。

慧王也不害怕,一個病秧子身邊的狗腿,何懼之有?

待他來日登基稱帝,第一個就解決這個不長眼的東西。

“放肆,爾等是準備對本王下手嗎?這裡是皇宮,可不是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地方。”慧王生氣道。

“既然王爺知道這裡是皇宮,就該明白宮裡頭的規矩。”流沙清了清嗓子,冷峻的眼神從慧王身邊的人掃過,他從懷裡緩緩拿出一塊令牌,上面明晃晃地寫著三個大字。

“玄冥令?”慧王不敢相信瞪大雙眼,他伸手想要拿過來一探虛實,流沙眼疾手快地躲開了。

玄冥令乃玄冥國最具有權利的令牌,沒有之一,既代表了皇帝親臨,又能夠當做兵符,號令全軍,是玄冥國皇帝的象徵。

當年,就有傳言先帝曾將這塊令牌傳給還是宸王的陛下使用,後來便沒了蹤影,但站在權利高位的人,沒有一個不怕玄冥令的威力。

流沙晃了晃手上的令牌,在飛雪的冷光照耀下,令牌透著一股看不透的冷厲,讓人跟著心顫。

“吾皇萬歲萬歲,萬萬歲!”慧王及其隨行人陸續跪下行禮。

流沙收起令牌,“來人,雪後路滑,護送慧王出宮。”

“是!”

慧王不情不願地被“請”出了皇宮,待到馬車遠去,他才敢露出本來的面目。

他生氣的攥著拳,咬牙切齒的喃喃:“君墨染,算你狠!”

“王爺,如今玄冥令在流沙大人手中,咱們該怎麼辦啊?”

“陛下也太兒戲了,玄冥國一直以來的規矩,唯有皇上與太子二人能持有玄冥令,流沙,他算什麼東西?”

“到底是陪著陛下一起長大的,情分比王爺還深厚,陛下信任流沙大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,只是陛下身子抱恙,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外人保管,終究是不妥啊。”

“依本王看,他哪裡是要流沙保管,分明是要將這塊令留著,另有他用。”慧王眼中既嫉妒又憤怒。

馬車內的幾人驚恐地對視了一眼,“王爺,您的意思是,陛下他——”

“君墨染若是出事,這皇位自然是想留給自己的兒子,北周的那位雖然不姓君,可身上卻留著玄冥國君家皇室的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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