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小心翼翼跟在身後的幾人,流沙最為活躍。

“你們說王爺什麼時候才能更近一步,這都幾年了,什麼時候才能在一起啊。”流沙急得恨不能將前頭的兩人綁了,儘快辦事。

暗香掃了他一眼,流沙嗅到一股不善的味道,連忙攏了攏斗篷。

“我又沒說錯,王爺和小姐遲早都是要在一起的,你見誰家這麼久還沒辦正事的。”流沙聲音越發虛,他往暗香的方向偷瞄了一眼,發現暗香正盯著自己。

“你看著我做什麼,讓你去小姐身邊保護她,你就真除了保護小姐什麼都不做啊?你到底懂不懂王爺的——”

流沙話還沒說話,只覺後頸一涼,他回頭一看,明陽正鉗著他的脖子。

“明陽,大兄弟,我們都可都是一夥的,你們就趁著暗影不在欺負我。”

明陽鬆了手,流沙猛咳了好幾聲,等他回神暗香和明陽已經走遠。

他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脖子,“兩個胳膊肘往外拐的,等暗影回來我一定要一雪前恥!”

流沙信誓旦旦的立誓,話剛落下,明陽回頭看了他一眼,他心虛的偏頭假裝欣賞雨景。

前面兩人,暗香伸手將明陽的臉挪回,“別看了,越看他越來勁。”

“也就王爺受得了,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選他做侍衛隊長。”明陽揉了揉耳朵,“這幾年流沙越發聒噪了。”

“有他在,才能讓盯上王爺的人放心。”

明陽挑眉,“你倒是長進不少。”

以前的暗香可不管這些,只聽從命令。

“小姐進屋了。”暗香錯開話題。

“天色不早了,王爺打算留宿?”明陽笑意未明地摩挲著下巴。

這幾年來,小姐和王爺經歷的風風雨雨他們看在眼裡,可就是等不到兩人在一起,身邊的人都急了。

莫非,今晚要更進一步?

此時屋裡的兩人,沈書閒剛進屋就被君墨染放在了床上,兩人對視已經有半盞茶的功夫。

君墨染給她壓了壓被子,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。

“咳咳!”沈書閒揉了揉嗓子,“亥時了。”

意思就是時間不早了,你是不是該回去了?

“嗯。”君墨染淡淡的,沒有受到影響。

“明日要早起,今晚得好好休息。”

“你睡,我看著你。”

“啊?”縱使兩人關係親密,可同居一室卻從未有過,何況外面的人都看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