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塊玉牌背後,定有她不知道的故事,而這個人必定和達奴有關。

達奴雖然本性不壞,但他們是敵對關係,保不齊達奴會坑自己,所以她說話必須小心,同時還得根據達奴提供的資訊分析是敵是友。

想清楚這些,沈書閒頓時有了思緒,她整理好情緒,道:“你都沒有回答我的問題,我為何要回答你的問題?”

達奴著急的晃動鐵鏈,掙扎過後,他迫不及待道:“這塊玉牌對我很重要,我認識他的主人,我和他關係很好,你快告訴我,到底是怎麼得到這塊玉牌的?”

沈書閒正愁著該怎麼套話,沒想到達奴情急之下居然全招了,倒是省了她的麻煩。

方才達奴說話時,她一直在觀察達奴的反應,尤其是眼神,一個人再能演,眼神是騙不了人的。

看起來,達奴和這塊玉牌的主人確實關係不錯,只是他的身份——

“安平郡主,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,只要你告訴我這塊玉牌怎麼得來的。”達奴已經等不及了。

沈書閒意外地愣了下,她看向君墨染,見他點頭,便道:“計算我要你們北周機密,你也給我?”

這話當然是開玩笑的,達奴是北周名將,將士愛國,就算對龍椅上那位不滿,也不會輕易背叛自己的信仰,可接下來他的話卻讓沈書閒差點傻了。

“只要你保證,即使將來北周沒有皇帝,也能讓北周的百姓吃飽飯,過上好日子,你想要的我都告訴你。”

沈書閒錯愕地看向他,掂了掂手上玉牌的重量,觸手冰涼,可入侵卻好似被一團烈火點燃,灼得她手疼。

“這玉牌是我家中長輩所贈。”即使達奴表現得很急切,但卻依舊不能掉以輕心。

“長輩!”達奴眼眶一紅,顫著聲問:“不知您的長輩,貴庚?”

達奴是個糙漢子,不然也不會在見到沈書閒的第一眼就嫌棄的稱呼為:“臭女人”,可如今卻直呼“您”,這前後的比較相差甚遠。

“不到七十,你問這幹嘛?”

“不到七十,花甲之年?不對,怎麼可能?絕對不是。”達奴搖頭晃腦,反反覆覆的自言自語,瘋瘋癲癲的模樣有點駭人。

沈書閒見狀,連忙又道:“外公告訴我,此乃我母親一位故友之物,我母親若還活著,今年大概三十六歲。”

“三十六?”達奴原本還一臉失望,一聽年紀眼中再次有了光,“這就對了,不對,你說她死了?怎麼死的?怎麼會就死了呢?那孩子呢?那個孩子去哪了?”

“砰!”

在達奴奮力地掙扎下,鑲嵌在牆壁上的鐵鏈裂開了一條縫。

達奴自被抓後就一直在掙扎,可不管如何掙扎牆上的鐵鏈都沒有被撼動半分,可如今一聽到蘇棠月的訊息,反應十分不對。

“什麼孩子?我母親只有我一個孩子?”

“你母親只有你一個孩子?那你叫什麼名字,今年多大?”達奴眼神熱切地盯著沈書閒,如果不是有鐵鏈的束縛,他大概會抓著她的雙臂追問。

“我,十九啊。”

“十九?”達奴垂著眼眸,再次抬頭時只問了一句,“你是幾月生人。”

“二月,我是玄冥國永和九年二月二出生。”

“永和九年,玄冥國的永和九年是,是——”

達奴激動的聲音哽咽,“永和九年對應的是北周景榮元年,你是景榮元年二月二生,那便是景正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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