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壽安堂傳句話,這件事我會處理,讓祖母放心;去賬房支點銀子,讓下人們安安心,眼下正是關鍵時刻,絕對不能再出事。”

“是,小姐。”

收起桌上的冊子,沈書閒走去廊下,屋外,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,今個兒是休沐的日子,距離開堂審訊還有兩日,她必須在這期間找到人證物證,否則事就棘手了。

左家那邊應該挺急,只有沈家倒下,他們才能安心。

雨水滴答滴答的落下,洗去汙濁,空氣都變得格外清新。

“想什麼呢?”

沈書閒回頭一看,君墨染不知何時走至身旁,“你怎麼來了?”

君墨染點了點她的鼻尖,“聽聞你愁得一夜無眠?”

沈書閒在四周看了圈,沒有找到青黛的蹤影。

君墨染促狹一笑,“不是那個小丫鬟,我猜的。”

“我與沈宗不睦,但他終究是我的父親,就算我不為他,也得為自己解決這件事。”

這便是連帶。

一個家族,一人犯錯,全族遭殃,同理,一人得道,雞犬升天。

沈書閒與沈宗關係如何,無人關心,外人眼裡,他們是父女,這是到死都脫不了的干係。

“君墨染,我好累啊。”

君墨染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肩膀,“給你靠啊。”

沈書閒被逗笑,“此事由大理寺審理,不知主審官是誰?”

“大理寺卿,張正清張大人。”

“是他?”沈書閒抵了抵牙,唇角略勾。

當真是: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。

……

傍晚。

暗影突然出現,帶著一疊的信封,正是左震與女兒的傳信。

“你從哪裡找的?”沈書閒驚喜地看著每一封信,喜不自勝。

不愧是君墨染的人,當真厲害,這麼私密的東西都能搞到手,看來這次勝利在望。

“偷的。”暗影也未隱瞞。

沈書閒嘴角狠狠一抽,夠直接,當真是君墨染的人,不管過程,只要結果。

“你把這些偷過來能用吧?萬一左震父女不認怎麼辦?”

這上面既無蓋章,也無其他憑證,若是左震父女咬死是他人偽造字,如今左筱柔懷著孩子,自然也不能重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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