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生日蛋糕的奶油都快用光了,虹姐也沒有吃出個好歹來,只感覺自己的腮邦子抽筋,嘴皮子發麻。

“你不是不行嗎?”虹姐撐了起來,怒中帶笑地瞪著王大根問道。

“我可什麼都沒說過啊!”王大根滿臉無辜地說道。

虹姐咬著嘴唇心頭一浪,哼道:“討厭死了,我看你有多厲害!”說著直接跨坐了上去。

就在這時,虹姐後悔了,那種一步到位的感覺讓她有點吃不消啊,明明佔據著主動,緊跟著就開始求饒般的嗔吟,慢慢地,她已經完全控制不信嗓門兒,歇斯底里地喊了起來。

直到兩個多小時後,一切才重歸平靜。

王大根花了幾分鐘把自己洗了洗,床上的斑駁讓他顯得格外的自信。

虹姐撐著快閃架的身體,瞪著王大根啐道:“死傢伙,你不是不行嗎,為什麼這麼厲害,是不是吃過藥了?”

“我還用吃藥嗎?”王大根嘿嘿一笑道:“如果你不信邪,我可以再弄一下!”

當王大根的手伸進被窩的時候,虹姐一陣心慌,不顧全身的痠痛,趕緊縮成一團喘道:“老闆,我錯了,你放過我吧,求求你了!”

敢嘲笑我不行,還想引導我?王大根心裡得意,兩個多小時完全夠他把許多招式都用一遍了。

看到王大根再次發生變化時,虹姐都快昏過去了,這傢伙完全是頭牲口啊,根本就用不著休息,太嚇人了。

雖然有點害怕,但虹姐這種貼牆能吸磚的年紀多少還是非常欺待的。

不過就在她眼神一陣迷亂的時候,聽到王大根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
確切地說是響了兩三次了,王大根都沒顧得上接。

王大根一看號碼,馬上接了起來。

“你死哪兒去了,打了兩三次都不接電話,快滾回來!”蔣晴晴的咆哮聲從電話裡傳了出來,震得王大根耳膜嗡嗡作響。

“好好好,我馬上回來,你等著!”

掛了電話,虹姐一臉嘲笑地看著他道:“老闆,看來家裡還有隻母老虎啊!”

“你這話倒是沒說錯,確實是只母老虎!”王大根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:“下一步天海那邊會把招到的技師送到我們這裡來培訓,你多費點心,讓店裡的技師手把手的帶,直到合格為止!”

“放心吧老闆!”虹姐點頭道:“老闆什麼時候有空再跟姐弄弄啊?”

王大根一臉浪笑道:“弄什麼弄,我們之間可是清白的,你別胡說,今天只不過陪你過生日,堵住了你的嘴而已!”

虹姐一臉嘲紅,啐了一口,目送這頭牲口出了門兒,小嘴兒腫脹,感覺被撕過一樣,剛才整整兩小時的瘋狂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,這種男人哪裡去找啊?一想到這兒,虹姐就是一陣滿足。

就在這時,午夜十二點的鐘聲剛剛敲響,三十多年來總算過了一次難忘的生日!想著想著,虹姐甜甜地睡著了。

王大根到家的時候,剛好凌晨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