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樹被砍成數十段堆起來,金陽指發出,頓時烈火熊熊。

兩個姑娘吃驚地看了一會,緊接著歡快地把畢成按倒在乾草上,兩人一齊開始對還沒有死絕的野獸動手。

拔毛、剝皮、剁肉、燒烤,雖然有點笨拙,但卻非常高興。

肉還沒有熟三人就開始撕著吃,等徹底熟了,已經吃飽。

畢成想了想飛身上了一棵大樹,揮著黑劍修理了一會,把兩人兩胳膊夾了上了樹頂。

兩個姑娘驚叫著大笑著,最終按照畢成的意旨躺在樹頂窩棚進入夢鄉。

第二天醒來,兩個姑娘互相望著抱著肚子大笑,兩人的臉上滿是灰塵和獸血,狼狽得一塌糊塗。

賓士了三百里,忽然看到不遠處有一條河,三人催馬上前,喝水洗臉飲馬,然後又是一陣狂奔。

韓玄靈還想在野外過夜,畢成說:

“野外還是有危險的,即使是我們安全,但不能保證八足馬安全,進客棧吧。”

“好,要好好洗一次澡了,渾身上下髒透了!”

冰玄枝這麼一說,韓玄靈立即響應。

畢成忍不住取笑:

“所有地方髒透了?”

韓玄靈皺皺眉:

“師弟指什麼?哈,那地方很乾淨。”

“怎麼會?”

韓玄靈又追著打,打了一會喘著氣說:

“這麼小,好像什麼都知道,真不知是哪裡學的——長大了還了得!”

“小時候幾次看到有人搞那個,所以不比你知道得少。”

“壞了壞了,師弟真的學壞了——你怎麼不欺負師妹老是欺負師姐我?”

“師妹還小,什麼都不懂。”

冰玄枝搔頭:

“師姐師弟說什麼呢?趕快走。”

三人進了鎮子,就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個算卦的白鬍子老頭。

三人擠進去看了一會,畢成發現這白鬍子的預測很準確,不由得伸開手看看自己的指頭。

一邊聽白鬍子算卦一邊摁著手指頭預測,看看自己對那個求卦的老婦的預測是不是和白鬍子的相同。

看了很久,冰玄枝韓玄靈不耐煩了,反覆催叫。

畢成毫不理會,一直看到卦師收工。

忽然發現自己的預測晉升到了一個層次。

畢成大笑一聲飛出人群,一口氣跑進一個客棧裡。

那求卦的老婦預測的是出家五年失去音信的兒子什麼時候迴歸,但畢成看到的是他兒子三年前已經回來,被妻子和胞弟聯手殺害埋葬於村外地溝,整個過程清晰無比。

更可怕的是:如果畢成繼續看,參案兩個罪犯的生活情景依然能夠延續下去。

畢成又高興又心慌,不知道這種現象怎麼解釋。

冰玄枝和韓玄靈追來時,畢成已經登記了房子躺在床上,面如死灰,顫抖不已。

懼怕之餘又是一陣興奮,但緊接著又顫顫不已。

“怎麼了師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