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暖紅彤彤的臉蛋上充滿了期待,怎麼看怎麼討喜。

梁孝義哈哈笑了幾聲,他慈祥地拍拍暖暖的腦袋,拿起新曲譜便帶著辦公室裡另外兩人來到了隔壁房間。

那是一間很空曠的房間,房間裡面擺放了許多不同的樂器,古箏、二胡、琵琶、鋼琴、小提琴、電子鼓等等,常見的不常見的都有。

在暖暖為這間房驚訝的時候,梁孝義喊了一名穿著旗袍的中年女子進來,他把曲譜遞給了旗袍女。

看到這一幕,谷明遠立刻在暖暖的耳邊小聲說明道:“暖暖小姐,請放心,她在老師的工作室已經做了十多年,素質可以保證。盜歌那種事在這間工作室絕對不會發生。”

暖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谷明遠說了什麼,她擺擺手毫不在意地說:“嗯,我相信梁老先生的眼光。”

而且這首曲子還只是初版,等回到家她還準備繼續修改,修改成可以適合配詞後演唱的音樂,就算初版的被盜了,這種不適合配詞的曲子也只會被人用作純音樂。

旗袍女不愧是在梁孝義工作室做了十多年的人,只用了十多分鐘她便將曲譜記熟了。

旗袍女坐在了一架古箏的後面,閉上眼睛做著深呼吸,醞釀一番後便用手波動了古箏的琴絃。

古箏是一種很容易感染聽眾的樂器,旗袍女的手法非常嫻熟,撥動琴絃的速度非常快,反正暖暖是看呆了。

用古箏彈奏出來的曲子跟暖暖腦海中響起的音樂不大一樣,不過她覺得古箏的音色更加適合那首曲子的意境。

漸漸地,所有人都為古箏曲而陶醉。這其中也包括了曲子的創作者暖暖,還有彈奏古箏的旗袍女。

當曲子彈到尾聲,旗袍女意猶未盡地繼續撥弄著琴絃,如淙淙流水般清澈的聲音迴響在房間裡。

“啪啪——”另外三人鼓起了掌。

梁孝義師徒倆是在為暖暖的曲子喝彩,而暖暖則是在為旗袍女嫻熟的手法而鼓掌。

旗袍女站起身朝著梁孝義鞠了個躬,好奇地在谷明遠臉上看了看,問道:“梁先生。這首曲子太美了。它是小谷的作品嗎?”

“哈哈哈,不對,這首曲子不是明遠作的。”梁孝義大笑道。

“沈姐。你誤會了,這首曲子是暖暖小姐的作品。”谷明遠立刻擺手澄清,還順便為旗袍女介紹了暖暖。

“哦?”旗袍女詫異地看向暖暖,有些不確定地問道。“暖暖?是那個唱《星空》的暖暖?”

見谷明遠點了頭,旗袍女眼睛一亮。連忙從口袋中抽出一塊手帕,又找來了一支筆,“暖暖小姐,請問你可以幫我籤個名嗎。我女兒是你的歌迷,之前那傻丫頭去機場接你但是沒接到,因為這件事她連著幾天都吃不下飯。我看著都心疼死了。”

“小沈!”梁孝義不贊同地悶聲吼道。

暖暖卻淡淡地笑著接過手帕和筆說:“可以的,只是籤個名而已。沈姐剛剛把我的曲子彈奏得那麼棒,再多籤幾個名也可以。對了,我在上面再寫一句話可以嗎?”

“當然可以,有寄語那就更好了”旗袍女感激地說:“謝謝你,暖暖小姐。”

暖暖把手帕鋪到牆上,在上面寫了一句話,隨後又在下一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把手帕還給旗袍女的時候,暖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,因為她在手帕上寫的那句話並不是寄語,而是在提醒旗袍女的女兒別盲目追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