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上一緊,猛得向下一拽。

她被裴澤寒死死抱住了。

“你、你沒哭?!!”

裴澤寒離她近得要命,撥出的氣打在桑暖睫毛上,一顫一顫的。他眼睛是紅了,但眼眶裡半滴眼淚都沒有。

“快了,你再欺負我,我真哭給你看。”

“你——”她被騙了!

這狗男人竟然一直在跟她玩苦肉計!

氣不打一處來,桑暖揮拳就打。

裴澤寒不躲也不閃,閉上眼睛,隨便她打。

“你打吧,除非你打死我,否則,我不會放開你的,你別想了。”

“裴澤寒!”

桑暖震驚了。

5年不見,這男人臉皮見長啊。

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能說得出來。

裴澤寒忽然抬頭,在她額頭上吻了吻:“不離婚了好不好,桑寶。你要是現在從我身邊逃走,是想讓我爬著去追你嗎?

我怕我速度不夠,跑遠了,就再也追不上你了啊。”

桑暖心上一疼,安靜下來。

“你的腿,我會給你治好。”

“然後呢?”裴澤寒的聲音驟然一沉,“治好我的腿,你再離開我?”

等桑暖察覺到不對,裴澤寒已然推開她坐了起來,“那我不如不治。”

“你幹什麼!”

桑暖撲過去按住他想要拔針的手。

裴澤寒眸色沉沉盯著她:“不離婚,行嗎?”

“那個協議不作數了,我們重新去民政局再去領一次結婚證,這次不用合成照片,我們去民政局拍,行嗎,暖暖?”

見她不說話,裴澤寒急得不行,又問了一遍,“行嗎?暖暖!”

“先把腿治好,其它的,看你表現。”

與此同時,hg總部門口,一輛賓士保姆車上。

“秦渺,你這樣太招搖了,昨天才剛發生過機場的事,你今天就大搖大擺來hg找裴總,你不知道hg門口有多少狗仔在蹲守嗎?”

一大清早,為這事兒把他叫起來,袁為頭都大了。

秦渺連翻兩個白眼,“啪”一聲合上粉餅盒。

“我就是要讓狗仔拍到,讓全京都所有人都知道,我來找裴澤寒了。

袁為,你是我經紀人,昨天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裡?

你知不知道,昨天我的風頭都被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搶光了!

與其問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