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沒事。”蕭澤華露出潔白的牙齒。

但他的一雙眼睛卻注視著寧琳遠去的背影。

這時候陳樂也趕過來,扶住蕭澤華,她很意外為什麼師兄會忽然身體不適,她敏銳的覺察到不對勁。

順著蕭澤華的目光,她看見了寧琳。

一個念頭赫然之間迸出來,“難道是她?”

女人的直覺是極其可怕的,當這個念頭冒出來後,陳樂便有了打聽寧琳來歷的想法。

想要知道一個劍修的身份並不困難,同是十六位晉級正賽的選手,打聽競爭者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
劍修一切以劍說話,也沒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。

於是乎,當與蕭澤華道別後,她沒有回去父親那邊,陳樂反倒開始有意無意的打探起寧琳。

而結果也與她料想的一般。

不論是外出遊歷的經歷時間點,還是有一個同門師兄未婚夫。

一切都無比吻合。

陳樂已經很確定害了蕭澤華的女人就是寧琳,但還是得她親口承認才行。

於是乎,在這個夜晚,陳樂輕輕敲開東林劍派投宿的客棧的門。

“我找寧琳姑娘。”陳樂道。

同是劍宗弟子,片刻之後,東林劍派的人將陳樂請入裡面。

這間客棧已經被東林劍派給包了下來,裡面的休息的全是身著東林劍派衣裝的劍修。

“誒誒誒,你說這一次名劍大會,咱們師妹有機會奪得魁首嗎?”

“我看困難,那個純陽宮的蕭澤華好像很厲害。”

“我倒覺得南山劍宗的人厲害一點,他們的那三招,燎原火、九霄落、水龍吟還真得變化萬千。”

東林弟子們熱鬧討論著,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一位來自純陽宮的女劍修的到來。

那名東林弟子將陳樂引入二樓一間雅房。

嫋嫋檀香之間,陳樂見到了眉宇清冷的寧琳。

“坐吧,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。”

寧琳道。

她關上門,以靈力封住此間的一切聲音。

兩人對坐於蒲團之上。

中間隔著一張低矮的茶几。

“按照我派的規矩,進來的皆是客人,有什麼等品過這杯茶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