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金店出來,霍徹臉上的笑容比那夕陽還要絢爛。

孟時初想到霍徹讓打包的那些,說,“你買太多了。”

實用性並不大,全是黃金,砸了近千萬進去,按斤算的黃金。

“我說了五倍給你,總不能食言。”

霍徹握住孟時初的手,“用不著就囤著,這東西能變現。”

這錢花得他心情舒暢,值。

“那我得思考下送你什麼。”孟時初覺得禮尚往來很有必要,即便這人是老公。

“你不是已經送我了嗎?”霍徹揚了揚手腕,“這塊表不便宜,我朋友他們都羨慕我,我也才發現錶盤裡面的‘HC’是我的名字,你太有心了。”

因為是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,所以之前看到那兩個拼音沒想到是自己名字。

是霍城看到了調侃他,他才發現那是自己名字的縮寫。

當時他就覺得孟時初太用心了,愈發讓他覺得這段關係有多良性,也愈發覺得自己虧欠了這位他臨時求娶來的妻子。

孟時初跟霍徹商量週末去霍家,霍徹沒有意見,並且提前跟家裡人說了。

孟時初的意思是,她和霍徹兩個小輩先登門,再兩邊家長見面,這樣他們晚輩才好在雙方斡旋。

霍徹沒有意見,覺得孟時初考慮得很周到。

不過孟時初也說了,她這邊有點特殊,可能會需要見兩次。

裴家這邊和她母親要分開見面。

霍徹已經知道孟時初這邊的關係,表示會跟家裡說好,到時候不會問一些不該問的問題。

有了昨晚上的好眠,今晚霍徹早早就上床,靠在床頭看了會兒書。

等孟時初處理完手裡的工作上來時,兩人相擁而眠。

一夜好夢,霍徹又一晚沒有失眠。

早上起來神清氣爽。

早餐後,兩人一起出門,前往不同的方向。

霍徹的車被人攔在了公司外面,攔車的是夏雲淺的母親。

這人陰魂不散。

夏母上前來拍著車門,對這裡面的霍徹說,“霍總,雲淺她病了,很嚴重,現在在醫院裡,你能去看看她嗎?”

“我沒有騙你,她真的病得迷迷糊糊的,已經認不清人了,一直都喊著你的名字,求求你去看看她吧。”

“霍總……”

霍徹對開車的葉默說,“報警。”

附近執勤的警察來得很快,對夏母進行教育和驅逐。

夏母掙扎著,對警察說,“霍總是我女兒的男朋友,我的女兒是她白月光,你們不許碰我,放開我……”

在霍徹的示意下,葉默下車跟警員交涉。

夏母還以為是葉默來為自己說情,“葉助理你告訴他我是誰,我的女兒是不是你們霍總的白月光?”

然後就聽到葉默對警察說,“我們霍總已經結婚了,跟這位女士的女兒也斷絕了關係,昨日她家女兒騷擾我家霍總的夫人,下午這位女士還來公司鬧,我們請她離開,今天又來攔車,已經對我們霍總的生活帶來了非常不好的影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