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冥頑不靈,以後我再也不管你了,你就跟她廝混去吧!”

霍城盛怒離開前,目光冷冽如刀的瞪了眼夏雲淺,這女人挺有本事,將霍徹吃得死死的。

當晚,霍徹取出準備已久的對戒,在病床邊向夏雲淺求婚。

看著單膝跪地的男人手捧戒指,夏雲淺沒有血色的臉上一片沉凝,搖頭。

“我不嫁給你。”夏雲淺聲音涼薄,如那凜冬裡的霜雪,能夠凍結一切。

霍徹愣了一下,臉上表情凝固些許。

又扯開嘴角,深情的說,“淺淺你別有心理負擔,我不會嫌棄你,而且現在我被霍家逐出家門,在圈子裡的名聲也臭了,不會再有人說我們不匹配。”

“你錯了。”夏雲淺搖頭。

霍徹沒明白,又聽她說,“我就算是髒了,也不會跟你在一起。”

那一瞬,霍徹彷彿知道了蛇被抽散筋骨是什麼感受。

力氣喪失,大腦一片空白,手中的戒指都快要託舉不住。

這時,夏雲淺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。

她拿起一看,慘白的臉上忽然揚起笑容,透著幾分詭異和寒冷。

她舉著手機給霍徹看,“霍徹,我要你死。”

手機頁面的新聞寫的是昨晚有人鬥毆,致五人輕傷三重傷,其中兩人在搶救中難治身亡,肇事者逃逸,目前警方正在全力偵查緝捕。

而地點,正是昨晚夏雲淺被人圍截的地方。

霍徹沒有看完全部新聞,便將目光轉移到了夏雲淺的臉上。

一個可怕的想法在腦海中點點放大。

夏雲淺收回手機,勾著唇壓著聲音說,“意外嗎?你給我的靈感。”

霍徹說不出一個字,連“為什麼”都問不出口。

“那天你給自己下藥想叫我陪你睡,你都能給自己下藥,我為什麼不能以自己為餌引你上鉤?”

“那地方不太平我當然知道,我就賭你會來,我贏了。”夏雲淺撐著身子湊近霍徹,聲音更小,“我也知道以霍家的本事,足夠給你爭取寬大,所以我會成為證人,硬剛你們霍家資本!”

輕微的聲音落下,霍徹手中的盒子掉在地上,戒指滾落到了床底角落。

霍徹難以置信得說不出話來,像是被人忽然打了一悶棍,徹底喪失了思考的能力。

他的反應倒是讓夏雲淺很興奮,更得意了,“驚喜嗎?我以身入局,賭你這條命。”

說完,撥打報警電話,“我舉報……”

霍徹沒逃,直到警方來人,冰涼的手銬將他鎖住,他都沒再說一句話。

當著警察的面,夏雲淺指認霍徹,特別說明在對方沒有反抗力後,霍徹還沒停手。

超越正當防衛,屬防衛過當。

她還哭著對警方說,霍徹這人變態,一直想要得到佔有她,對她無所不用其極,甚至對她下毒威脅。

霍徹沉默著被警方帶走,也通知了霍家。

霍城帶著律師前來,他沒有見到霍徹,案件性質惡劣,不允許家屬探視。

聽律師說霍徹情緒很低迷,問什麼也不說話,像是個啞巴。

霍城繃著臉色,離開警局前往醫院,見到了夏雲淺。

面對霍城,夏雲淺也並不心虛,反而義正言辭說,“霍徹打死了人是事實,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
霍城問她,“如果不是你發出求救,他會來救你把人往死裡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