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”

“威爾遜來了華國,去的a市。”

“迪克蘭,是在a市死的?”

“在帝晟。”

江暖一怔,“有人想要陷害你?”

盛延燁淡淡的笑,“那你覺得,陷害我的人,會是誰?”

如果真的是栽贓陷害的話,這人,必定是對盛延燁有仇。

“你平時得罪的人多嗎?”

盛延燁看著江暖倒是真的想要幫他認真分析的模樣,很配合的思考起來。

“挺多的。”

江暖看著盛延燁一臉嚴肅的說出這句話,覺得意料之內,又覺得這個男人怎麼還能這麼淡定。

華國是個法治國家,牽涉到人命,鬧大了的話,再大的集團也可能一夕之間崩塌。

“誰讓你平時就冷著個臉,對著誰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,肯定讓人很難有好感!”

盛延燁見她真的著急的模樣,輕笑。

“我有對你冷淡?”

江暖想起第一次見到盛延燁的時候,這個男人極其冷淡的看著自己,然後讓人給自己一張三百萬的支票。

“都拿錢打發人了,你還以為自己很熱情友好?”

“拒絕錢的人,很少。”

這種有錢人扭曲的思想。

江暖斜眼看他“難不成就因為我拒絕了你的支票,所以你就決定賴上我了?”

盛延燁一愣,這個問題,他倒是沒有想過。

如今回想起來,或許真的,從見到她趴在小布丁的床頭沉睡的時候,一切就已經註定。

“或許吧。”

江暖看著男人弧度優美的側臉,皺眉,總覺得似乎忘記了什麼。

“我聽說,洛塵吻了你?”

他的聲音輕輕巧巧,帶著天生的涼意,江暖沒來得及抓住好不容易回想起來的思緒。

“我躲開了!”

話說他那個時候不是不在,怎麼知道洛塵吻了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