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與平時的嚴肅正經不同,西裝外套只簡單披在身上,襯衫也解開幾顆,隱約露出些紋理分明的肌肉。

此時的盛延燁帶著些邪魅禁慾,旁邊不時有女人痴迷的目光,卻都被其冰冷肅穆的氣場嚇退。

季禮與靠過來的美女調戲幾句,極有風度的讓她們離開,而後轉頭看向一如既往面癱的盛延燁。

“說吧,大晚上的找我什麼事?”

“你知道是什麼事。”

季禮嘴角的笑凝滯了一瞬,隨後臉上依舊是吊兒郎當的笑。<國短時間內聚集世界名醫,建立知名醫院的,你知道,這已經不僅僅是有錢能做到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盛延燁的表情很淡,神情沒有一絲動搖。

季禮皺眉,“我們沒必要去招惹這樣的人物。”

“我招惹得起!”

盛延燁的話絕不是自負,而是那種屬於上位者的自信,他有足夠的的資本和能力。

看盛延燁眉目冷硬,季禮嘆了口氣。

“阿燁,那個江暖值得嗎?不過一個普通的女人,甚至曾經懷孕生子,有那些並不光鮮的過往,如果只是一時興趣,那代價太大,你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好的女人。”

他實在想不通,一個過去並不如何幹淨的女人,到底有什麼值得盛延燁如此執著。

盛延燁俊眉深皺,周身氣場卻越加冷凝。

沉默良久,盛延燁伸手倒了杯酒,摩挲著手中透明冰涼的杯子,杯中深紅的液體映的他的手更加白皙修長,手背上的青筋越發凸顯。

“阿禮,你當初放棄季氏,有沒有想過值不值得?”

季禮手上一緊,眼底神色不明,一口飲下杯中的酒。

“那不一樣。”

盛延燁沒有看他,語氣依舊淡然。

“況且,我的人生裡,沒有值不值得,只有想或不想。”

盛延燁這個名字在商場上是無往不利的代名詞,他從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。

這個人,不管熟不熟悉,都知道,他對感情一向淡漠,更遑論對女人。

季禮沉默,多說無益。

“我調查過那個神秘人和與江暖……的那個陌生男人,但是對方顯然是早有防範,當年酒店的監控,甚至工作人員都已經重新換了一批。我懷疑過兩者都是同一個人,但是,從當年調查到的有關江暖的資料來看,卻並不像。”

季禮微微一頓,看了一眼盛延燁。

盛延燁顯然也是贊同季禮的觀點,深邃的眸子微眯。

“所以我要你去調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