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度認為,你不配和季凡擁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。”

葉清恬聽著,臉頰兩側的肌肉抖動了一下,似是咬緊了牙關,在拼命地壓抑內心的悲傷。

他將手上升至她的眉眼間,描摹著她眉眼的形狀,“但是現在我已經不那麼想了。實際上,在你流產之前,我已經愛上你了。對李修仁說得那些話,也只是因為不明白自己的內心罷了。我一直執拗地認為,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上其他女人。那次車子突然倒車,你推開了我卻被重傷,從那時候起,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已經與季凡一模一樣了。”

他將她抱在懷裡,緊緊地環著她的腰身,“季凡已經離開了,你也不用糾結她的事情了,我們好好地過我們的日子,一起要個可愛的小寶寶好不好?”

葉清恬默不作聲,只是趴在他的肩頭,緊緊地咬住嘴唇,右手也握成了拳頭。他抬起她的下巴,望進她的眼睛裡,“你還是不相信我愛你?”

她不說一個字。

“也罷,”他低低地嘆了口氣,“那就交給時間來證明吧。”

葉清恬趴在他胸口,忽然開口問道,“你現在覺得對得起季凡嗎?”

他想了想,驀地坐起身來,將她整個人放到大腿上,眼睛幽幽地望向窗外某個地方,“我覺得,季凡是真心愛我得,即便她離開了,也一定希望我過得幸福快樂。”

說完,他將頭轉向她,問道,“你覺得是不是這樣?恬恬,你是真心愛我的嗎?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葉清恬回覆,而後,她垂下腦袋再不作聲。

他笑了笑,一把將她抱起,“我們都不要想這麼多了,去睡覺吧。”

雖然腦袋很清醒,但是由於醉酒的緣故,他到腳步還是有些蹣跚,走了兩步,葉清恬捶打著他的胸膛開始大叫,“唐明澤你放我下來,你一會兒跌倒了會摔到我的!”

他偏偏不,將她抱到床上,環到胸前就閉上了眼睛。說出剛剛那一番話,已經用盡的他全身的力氣,他再沒有力氣做其他事情了。

葉清恬從他的臂彎裡鑽了出來,抓住他的襯衫聞了聞,生氣地道,“你這身上又是酒味又是煙味,把被褥都燻臭了,快去洗澡。”

他一動不動,權當不知。

那小女人,下一秒開始脫自己的衣服,脫到只剩下貼身的衣褲,口中還唸唸有詞地道,“你不是有潔癖嗎?現在潔癖都去哪裡了?快給我起床去洗澡,頭髮上都是味道!”

他在心裡竊笑,若是不愛他,她會扔下他不管,放任他自生自滅吧,她分明愛慘了他。

下一秒鐘,那女人將他的一隻手臂環到她脖間,就要架起他來。瘦小的身體搖搖晃晃,使不上力氣,他心疼她,就配合了她一下。

到了洗手間內,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給自己上沐浴液,給自己搓澡,在自己身上移過來移過去,他身體內漸漸地燒起一團火焰,並且有控制不住的趨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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