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點點頭。

“我也沒吃。我們一起在這裡共進晚餐,我打電話到餐廳要飯,讓他們送過來。”秦璐說。

“這——”

“怎麼了?不樂意和我一起吃飯?”秦璐看著我。

“那倒不是。”我說。

“那好了。”秦璐說著摸起床頭的電話,打給餐廳,點了幾個菜。

我站起來坐到沙發,看著秦璐。

“看我幹嗎?”秦璐說。

“你長得俊。”我說。

“呵呵。嘲笑我?”秦璐說。

我笑了下:“秦璐。”

“嗯。”

我想說什麼,卻又說不出了。

“你想說什麼?”秦璐用柔柔的目光看著我。

“沒有什麼。”我說。

“呵呵。”秦璐又笑起來:“你是不是覺得有些怪怪的。”

“是——”我說。

“今晚很巧啊,正好你那麼撞到了我,正好我被你撞倒了。正好今天還是風雪交加,你說咱倆是不是有緣呢?”秦璐說。

“這算是什麼緣?”我說。

“任何一次巧遇,其實都是緣,不是嗎?”秦璐說。

“未必是。”我說。

“但我覺得是。”秦璐說。

我不做聲了,摸出煙盒,想抽菸,開啟一看,沒有了。

“我出去買包煙。”我說。

“不用出去,房間裡有,在那邊。”秦璐指了指房間的商櫥櫃:“那邊有煙,自己過去拿。”

我也不客氣了,過去拿了一包華煙,開啟抽起來。

房間裡還有個小酒櫃,裡面有白酒紅酒啤酒。

我坐在沙發抽菸,秦璐坐在床沿看著我。

一會兒,秦璐說:“易克,你抽菸的樣子很瀟灑。”

我說:“你真是沒話找話說,抽菸是抽菸,有什麼瀟灑的。”

“那不是了,有的男人抽菸的樣子很萎縮很難看,但你抽菸的樣子很帥。”秦璐說。

我乾笑了下。

“你說我是不是愛屋及烏呢?”秦璐說。

“不知道。”我說。

“你知道的。其實呢,我看你幹什麼都帥,你的每一個動作在我眼裡都很瀟灑。”秦璐說。

“你這樣說,我很榮幸!”我說。

“不必這樣說,這是我的心裡真實的想法!”秦璐說:“你信不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