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我?”冬兒溫柔地笑了,“你在騙我,忽悠我。”

看著冬兒溫柔的笑,我的心裡突然有些發疼,嘆息一聲。

“雖然我知道你是在忽悠我,但聽到你這話,我還是心裡感覺很甜蜜。”冬兒幽幽地說,“女人啊,就是犯賤,就喜歡自己欺騙自己,明知道男人在騙自己,卻還是喜歡被騙。我是不是很可悲很可憐呢?”

“冬兒。你。”

冬兒的眼圈突然有些發紅,聲音有些哽咽:“即使你騙我一輩子,我也願意接受承受,我自己願意,我心甘情願。我是你的初戀,你也是我的初戀,初戀,總是人生裡最深刻的記憶,一輩子都無法抹去,你,我,都是如此,這一點,我們都無法欺騙自己。”

我默默聽著冬兒的話,心裡起起落落。

和冬兒分開後,我獨自在海邊遊『蕩』,有個聲音繼續在我耳邊遊『蕩』:太只有不快的斧,沒有劈不開的柴;只有想不到的人,沒有做不到的事。想幹總會有辦法,不想幹總會有理由。

我知道,自己該行動了。

我先給曾打了個電話。

“易老弟,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。”電話裡傳來曾熟悉的聲音。

“呵呵,彼此彼此,”我笑著,“多日不見,老兄最近可好?”

“託你的福,一直還在喘氣,最近案子挺多,整天忙得沒白沒黑的。老弟你今天給我打電話,不會只是問候我的吧?說,有什麼指示?”曾說話很直接。

“是有事,是這樣的,三水集團的董事長,夏季,剛被你們公安的人帶走了。”我說。

“哦,這事我知道,三水集團涉嫌偷漏稅的問題,經偵支隊辦的案子。”

“經偵支隊的人你很熟悉吧?”我說。

“同一個系統的,自然是熟悉的。”

“那好,是這樣的,我想請你給經偵支隊辦案子的兄弟打個招呼,別為難夏季,別對他來硬的動粗的,可以不?”我說。

“哦。呵呵,兄弟,這個夏季和你啥關係呢?”曾笑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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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季的一個親戚是我朋友。”我說。

我此時說的親戚自然是老黎了。

“我明白了,一定是夏季的親戚知道你關係廣社會資源多,請你幫忙給打個招呼的,是不是?”曾說。

“對,是的。我經偵支隊沒有熟人,只能找你了,不知道老兄肯不肯能不能幫這個忙?”我說。

“你老弟既然親自找我了,我自然是要幫這個忙的,再說了,這個忙也不讓我費什麼心,經濟的案子,一般是不來硬的,再說了,夏季是大老闆,怎麼著也會給個面子。行,沒問題,我待會給經偵支隊的哥們說下,讓他們多關照下夏季就可以了。”曾答應地很痛快。

“那就謝謝老兄了。”我說。

“都是哥們,什麼謝不謝的,見外了。”曾說,“對了,我聽說這案子是局裡高層領導親自抓的,很關注,我關照兄弟在裡面不受罪好說,但是夏季要既然進來了,想輕鬆出去,恐怕沒那麼容易了。作為我來說,能幫你的也只能是關照下,其他的,我是無能為力的,兄弟你要體諒。”

“這個我知道,我只是完成夏季親戚託我的事,其他的,我也幫不上的,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。”我說。

聽曾的意思,這案子很有可能是雷正親自抓的,雷正這次是親自出馬了。

“明白就好,這偷稅漏稅,數額大了,可是觸犯國法的,觸犯了國法,那是誰也不好幫忙的。”曾說。

“嗯,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