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直覺,伍德未必會確定是財務總監乾的,雖然皇者和冬兒給出了同樣的調查結果,他不是個頭腦簡單的人,他一定有自己的分析。品書網 即使他目前找不到什麼漏‘洞’,但他是疑心很重的人,他輕易不會放棄自己的懷疑的。

除了伍德,皇者也讓我很困‘『惑』’,他的心機不必伍德差,他的鬼心眼多的是,此次為何他也輕易做出和冬兒同樣的結論呢?

難道伍德和皇者有同樣的‘欲’擒故縱的打算?

我不敢對伍德和皇者掉以輕心,冬兒身處虎‘『穴』’,任何細微的差池都會帶來極大的危險。

當晚,方愛國送來了李順的賀電:在三水集團此次的事件,我們做出了應有的努力和貢獻,使得三水集團轉危為安,甚慰,並祝賀。雖然老黎同志不遠和我們結盟,但事實我們已經是一條戰線的同盟軍,面對共同的對手和敵人,我們要繼續保持不驕不躁的作風,踏踏實實走好每一步,爭取更大的勝利和光榮。

李順的賀電讓我苦笑不已。

第二天午,四哥和我一起吃飯。

“那個田珊珊,你給他你辦公室的鑰匙了沒有?”四哥問我。

我搖搖頭:“我辦公室的鑰匙,怎麼會給她呢?”

“那你昨晚有沒有讓她到你辦公室去拿什麼東西?”四哥又問我。

我繼續搖頭:“沒有啊。”

四哥皺起眉頭:“那很怪。”

“怎麼了?”我看著四哥。

“昨晚秋書記有個招待,送她回家後我到辦公室來取個東西,那時已經是11點多了,各個辦公室都沒人,我看到你辦公室有光亮,悄悄走過去,看到你辦公室的檯燈開著,田珊珊正在你辦公桌翻著什麼。”

“哦。”我有些意外,看著四哥,“然後呢?”

“我沒有做聲,悄悄退會到辦公室裡去,然後咳嗽了一聲,進了辦公室。接著一會兒田珊珊進了辦公室,看到我笑了笑,說:你還沒下班啊,我加班的,剛去了趟衛生間。然後她走了。我出來後看到你辦公室的‘門’已經關死了。”四哥說。

“田珊珊怎麼會有我辦公室的鑰匙?她到我辦公室幹嘛?”我有些吃驚。

“我懷疑,這個田珊珊是想翻什麼東西,或者說,這個田珊珊是受什麼人指使,在暗監視你。”四哥說。

“你猜會是什麼人?”我看著四哥。

“無非是集團內或者外,內,是孫東凱或者曹麗,外,不好說了,可能是伍德,也可能是其他人。”四哥說。

“看不出這個田珊珊會有這麼複雜啊。”我喃喃地說。

“當然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,但是這個人,今後你要提放,這孩子我覺得聽有心機,但城府並不深,這樣的人,最容易被人利用。”四哥提醒我。

我點點頭:“我會注意的。”

“辦公室裡不要放什麼重要的‘私’人物件,電腦裡也不要存放。”四哥又提醒我。

我答應著四哥,琢磨著這個貌似單純貌似對我崇拜敬仰的小師妹田珊珊。

這天下午,孫東凱把我叫到辦公室。

“小易,田珊珊最近的工作怎麼樣?”孫東凱坐在沙發,邊喝茶邊問我。

“不錯。”我直截了當地回答,邊琢磨著孫東凱問我這話的意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