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撲哧——”秋桐忍不住笑起來,接著板起臉:“不許耍嘴皮子。 認真點。”

“呃。”我看著秋桐,心裡突然只想笑。

“唉。”秋桐嘆了口氣:“今天你告訴我的這事,說實話,讓我很震驚。我實在沒有想到夏雨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。幸虧夏雨沒有出事,不然,直接會從精神把老黎擊垮的,那會要了老爺子的命!”

“是的,如果夏雨出了事,絕對會要了老黎的命。”我說:“所以,老黎不管夏雨如何不情願,都要堅決把夏雨送到美國去,其實主要還是從夏雨的安全考慮。”

“嗯。”秋桐點點頭:“似乎,從老黎的做法考慮,他對這起綁架案的幕後真兇是心裡有數的,只是,他不願意告訴你而已。”

“或許。”本來我對老黎的模糊態度很不解,此時加秋桐剛才的一番分析,我不由心裡更加困惑和迷惘,接著對秋桐說:“其實,不管你剛才分析的對不對,但你竟然能想到這麼多,能分析地好似頭頭是道,也還是不簡單的。”

“我剛才是瞎想,我十分不願意這事是李順乾的,但又一想,要真的是李順搞的鬧劇,那又未必是一件壞事,起碼沒有真正凶殘想殺死夏雨的幕後真兇了。但同時我又很矛盾,因為這雖然是一場鬧劇,但畢竟是將老黎拉進了泥潭。”秋桐皺緊眉頭說。

我理解秋桐的心思,說:“你的猜想很富有想象力,出發點是好的,但我只能告訴你那只是想象。”

話雖如此,但我的心裡卻還是影影綽綽有些不能釋懷的感覺。

秋桐說:“或許,我只能憑著你告訴我的這些如此想象,你瞭解事情的全部,你當然可以對我的想象做出肯定或者否定的判決,我沒有意見。”

我說:“真的沒有意見?”

“嗯。”秋桐說。

“很聽話嘛。”我說。

“昂。”秋桐說。

“那好,睡覺。”我說。

“嗯。”秋桐站起來,接著往樓走,邊說:“晚安。”

“喂——站住!”我坐在那裡說。

“怎麼?”秋桐停住,看著我。

“叫你睡覺沒叫你樓啊?”我邊說邊指了指我的臥室:“去那屋裡睡,先床脫了衣服等著我。”

說完,我帶著壞笑看著她。

雖然是開玩笑的口吻,但我還是心跳加速。

秋桐臉閃過一縷羞紅,瞪了我一眼:“壞蛋——大壞蛋——不理你了!”

秋桐說完,直接樓了。

我坐在沙發吸了一支菸,然後關了客廳的燈,洗澡,睡覺。

穿著睡衣躺在床,我睡不著,腦子裡一直想著今晚和秋桐在夜色裡那一幕激動人心的曖昧。

越想越激動,渾身不由燥熱。

開始轉移思考的注意點,開始想剛才和秋桐的那一番談話,想到了秋桐那驚人的分析。

一會兒覺得秋桐的分析不可思議絕無可能,一會兒又覺得隱約似乎有些道理。

這樣反覆琢磨著,越琢磨越糊塗。

看來,要想得到明確的答案,只有找個機會從伍德那裡證實。

只不過,不知道何時有這樣的機會,這機會的主動權很大程度不在於我,而在於伍德。

胡思亂想著,慢慢迷糊了過去。

迷迷糊糊朦朦朧朧,似乎感覺房門被輕輕無聲地推開。

我朦朦朧朧睜開眼睛,看到一個黑影悄悄走進來。

不由有些警覺,夏雨和秋桐正在樓睡覺,我在一樓可是擔負著保護她們的任務,這時候進來的是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