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在趙大健持續肆無忌憚的發飆之後,秋桐突然祭出了殺手鐧,以公司的整體利益和工作的原則為出發點,開始突然對趙大健實施了出乎意料的毫不留情的反擊,直接剝奪了他分管車隊的權力,在趙大健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,接著又軟帶硬暗示了他一句,如果不服對抗,那麼後果會更嚴重。<)

如此,這樣,趙大健的進攻成了強弩之末,最後毫無防守之力,只能接受這個結果。

秋桐在此次事件的處理,既保全了公司的整體利益,又打擊了趙大健的囂張氣焰,還不會波及到集團層,還順帶調整了副總分工,還讓趙大健有苦難言,可謂是完勝。

相我和趙大健的爭吵,我覺得自己很愚蠢弱智。

一場風波暫告結束。

當然,我知道,趙大健今天吃了一次大虧,今後對秋桐的嫉恨會更加深,他必定還會伺機找機會向秋桐發難。

而曹騰,今天的表現似乎很積極,似乎對我和秋桐十分順從。但是,不知為什麼,不管曹騰如何表現,我始終對曹騰難以樹立起真正的信任,始終對他消除不了戒備心理,反而覺得他越發顯得深不可測難以捉摸。曹騰的站隊,似乎是個謎團。

下午忙完工作,我抽空繼續複習。快到下班的時候,秋桐進來了。

“我出去辦事的時候,路過人事局,又給你弄了幾套模擬試題,還有時政複習資料。”秋桐把一個信封遞給我。

我接過來開啟看了看,點點頭:“很好。你辛苦了。”

秋桐抿了抿嘴唇:“還有不到10天要考試了。學習時間很緊的。要不,我放你幾天假,你不用來班了,在家集精力複習功課。”

我搖搖頭:“不妥,那樣會引起閒話。公私是要分開的,再說,現在正是大徵訂最緊張要收尾的時候,我哪裡能離開呢。”

秋桐沒有說話。

我說:“要是巧了,正是工作最忙的時候,偏偏在這個時候招考。幹嘛不能弄到元旦後呢。”

秋桐說:“這可是有道道的。元旦前新招的人崗,那工齡從今年開始計算,要是元旦後,是明年的工齡。時間差這麼幾天,但工齡確實差了一年。所以,這次招考,一定要在元旦前結束,元旦前崗。”

“原來如此。”我點點頭:“按這個說法,那元旦後,你提拔正科不是三個年頭了。”

“是!”

“那你不可以提拔副處了?”我說。

秋桐笑了下:“你想什麼呢,白日做夢?你以為副處是那麼好提拔的?”

我說:“事在人為啊。”

“事在人為也輪不到我的份。我倒是很喜歡幹目前這個職位。起碼這個是正的,不帶副。”秋桐半開玩笑地說。

我說:“那按照你的思維,我也應該還是繼續幹那個業務部經理了,做這個老總,是副的,多不帶勁!”

秋桐說:“你和我不同。女人,還是不追逐名利的好,有個飯碗行,男人,則是沒辦法,男人是要不斷進步的。”

我說:“這次我要是考了,是不是是組織部備案的副科級幹部了?”

秋桐搖搖頭:“當然不是。考,還得有一年的考察期,一年之後,才可以轉正,然後,才有可能提拔副科,才有可能成為組織部備案的副科級幹部。”

我說:“要那麼久。真沒意思。”

秋桐說:“當然,也有例外。領導使用提拔人,都是看自己的喜好,只要領導願意,沒有突破不了的條條框框。市裡剛出臺了一個關於特殊人才提拔重用的條例,是為領導開這種方便用的,領導看了誰,誰可以套用這個條例成為特殊人才得到破格的提拔重用。”

我說:“那你看,我是特殊人才不?”

秋桐說:“你是想聽好話還是不好的話?”

我說:“聽好的!”

秋桐說:“那你是!”

我不由笑了,秋桐也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