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玩?你真的沒別的安排?”秋桐看著我。

“我騙你幹嘛?”我說:“有老秦在,我來寧州其實是走形式,老秦什麼事辦不了?還用得著我嗎?”

秋桐盯住我的眼睛,帶著半信半疑的神情。

“這麼看著我幹嘛?”我說。

“不幹嘛,在琢磨你話的真假!”秋桐說。

“行,你琢磨。”我說:“等我吸完這顆煙,我們出去遊東錢湖。先爬山,再划船。”

秋桐又看了我一會兒,點點頭:“好,那我信了你了。我先去換雙平底鞋。”

秋桐接著樓,我站起來走到別墅門外,敏銳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,仔細看了一遍,確認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,才回到客廳。

一會兒,秋桐下來,我們一起出了別墅,溜達著向附近的一座山而去。

美麗的東錢湖,山水一色,湖光瀲灩,山水天一色,分外迷人。

我和秋桐沿著湖邊的小路走了一會兒,直接山,山不高,也不陡,竹林很密,我們走在竹林裡的山間小道,周圍遊人很少。

“你經常做噩夢嗎?”邊走,我邊問秋桐。

“不,只是偶爾。昨晚,我被你說的話嚇著了。”秋桐說。

“記住,秋桐,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不要喝酒。一個人喝酒,很容易醉。”我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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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昨晚,我沒想到乾紅酒那麼大的後勁,喝了一會兒,我迷糊了,腦子裡有一陣幾乎是空白,斷片子了。”秋桐說:“易克,你以前。自己一個人的時候,是不是經常獨自喝悶酒?”

“有時候也有的。”我說:“只不過,我很少做噩夢。”

“昨晚,我一開始做的是噩夢,差點把我緊張死。可是,後來。後來卻又做的是……”秋桐又打住了。

“是什麼?”我扭頭看了下秋桐:“是春夢?”

“你——去你的——”秋桐的臉唰紅了。

我知道自己猜對了,這孩子一定是“夢見”自己和客客在一起了,還“夢見”自己躺在客客溫暖的懷抱裡。

我笑了下,沒說話。

“其實這夢真怪。”一會兒,秋桐又說:“我還似乎夢裡看到你。”

“看到我什麼?你說呀!”我說。

“看到你沒穿衣服站在我面前呢。”秋桐吭哧吭哧地說,臉色緋紅。

“怎麼會?昨晚我的確是站在你面前過,但是我是穿著衣服的啊,當時你還迷迷糊糊的,還在夢境裡,你可真厲害,用眼睛把我的衣服給扒了。”我用調侃的語氣說。

“去你的——胡說什麼!”秋桐的語氣有些羞愧,頓了頓:“那麼,你來之後,我什麼樣子了?後來又怎麼樣了?”

我想了下:“我來後,開啟燈,看到你滿頭大汗,知道你做噩夢了,但是你並沒有完全醒,似乎在夢遊一般坐了起來。我於是讓你躺好,然後給你蓋好毛巾被,你慢慢又睡了。然後搬了把椅子坐在你床邊,慢慢地我也打了瞌睡。後來聽到你醒了。”

“哦,是這樣。”秋桐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不安:“唉,我怎麼會這樣呢。”

“沒什麼,誰沒做過噩夢啊。”我安慰秋桐:“其實也怪我,昨晚不該在臨睡覺前和你說那些。”

正在這時,我的手機響了,接聽,是海珠。

“哥,起床了沒?”海珠的聲音。

“飯都吃過了,你說起了沒有!”

“海珠笑起來:“在幹嗎呢?”

“在爬山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