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人,給我把這個鬧事的男人抓起來。”郝之平見事情朝著不好地方發展,打算先下手為強。

不足片刻,鄧江、白霜蘭和啃著一整隻大鵝的冰帝邊被一群穿鎧甲的人圍了起來。

冰帝剛剛一雙金色眼眸專注食物,自今有些不解,現在被圍,她只當人類不講信用,以武相報,只能等恢復實力,揮動蠍鉗報仇。

鄧江看著郝之平淡淡道:“我給你兩個選擇,一、放了白姑娘的家人。二、被我打一頓放了白姑娘的家人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,放人。”郝之平面色猙獰道,拍動手掌。

從酒店內部走出四位穿著黑衣的人,他們手裡各拿一個紅色木盒子。

“你家人就在裡面。”郝之平目光看向白霜蘭,笑道,手觸及一個盒子的機關鎖,開啟,內部是一個腐爛,有蠕蟲爬動的頭顱。

白霜蘭眼睛睜的大大,充滿了不可置信,嘴唇發白,拳頭緊握,身子搖搖晃晃,口中低喃。“哥哥,哥哥。”

“哈哈哈,白霜蘭你個臭娘們,這是你沒選擇給嫁我的代價。”郝之平森冷笑道,開啟了其他三個盒子。

白霜蘭眼神充滿殺意的注視郝之平道:“郝之平,你個禽獸,你的父母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人,你這種人怎麼能存在這個世界上。”

“哈哈哈,我就是喜歡看著你這麼絕望的表情,為了看你更絕望的表情,我還為你特意準備了十個身強力壯的男人。”郝之平露出變態的笑容。

說完酒店門口走進十個光著上半身的強悍男人。

白霜蘭閉上眼,手顫抖的指向郝之平,卻說不出一句話,悲傷過度,身體往旁邊的鄧江身上靠。

“鄧江,弄他,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這人真是禽獸不如。”冰帝扔掉手中大鵝,她現在已經沒有胃口進食了。

鄧江抱住白霜蘭交於冰帝手中,取出血刃淡淡道:“我說的,在場眾人的,除了我身邊兩位,其餘生命到盡頭了。”

“就憑你一個默默無聞的人,跟我們一幫魂師鬥?”郝之平笑道: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給我磕幾個響頭,乖乖看一場視覺表演,我可能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。”

“真的麼?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,算了,和你這個死人說沒有價值。”鄧江瑤了瑤頭,手中血刃衝向第一個包圍他的人。

在場大多魂師都是五六十級,在鄧江這位魂獸二當家手中,不過彈指間,就大多被割斷經脈,哀嚎遍地。

兩指間,在場全部倒地,除了哀嚎聲就是哀嚎聲,整個豪華酒店變的血跡斑斑。

鄧江面色冷漠,不發一言,他本是地獄出來的惡鬼,這些場面引不起他絲毫的心驚。

“江你不愧為我主上,太帥了。”冰帝眼睛亮晶晶,迷離幾秒,想到雪帝會多想,剋制住自己。

“這是你們的恩怨,你自己去解決吧。”鄧江將手中這把飲盡十幾萬人鮮血的匕首給到白霜蘭手中。

鄧江怕兩位沒有實力的去刺殺失去戰鬥力的郝之平會出現危險,接過白霜蘭,攙扶著一步一步走向郝之平面前。

冷漠開口:“呵,郝之平,你可能不會想到有今天吧,也不會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。”

“求求你,不要殺我,我錯了,我不該綁架你的家人。”郝之平露出懼意,懺悔說道。

“錯有用麼,你殺我丈夫,殺我妹,殺我爸爸,殺我媽媽,這些是道歉能解決的?”白霜蘭冷漠道,控制著血刃朝著郝之平刺去。

“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放過我放過我我會給你數不盡的財富。”郝之平快速急切的說道。

白霜蘭不發一言,匕首刺到郝之平心臟位置時。“慢!誰敢殺我兒。”

一道嘶啞聲音想起,同時一道藍色能量朝著白霜蘭身體飛來。

“去死吧。”白霜蘭表情冷漠,沒有任何停手,直接將血刃刺入郝之平心臟。

鮮血四濺,打溼了白霜蘭的俏麗臉頰。

此刻,先前那道藍色能量在鄧江手中消散。

郝之平掙扎著,慢慢失去生氣。

鄧江對白霜蘭露出陽光般溫柔的笑容道:“白姑娘,把位匕首還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