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江一愣,不是說玩玩牌打發時間嗎?怎麼扯到問問題上面去了。

“老婆,您說。”

“就是。。”古月娜的大拇指摩擦其餘四根手指,話沒說完,手上的動作已經暴露了一切。

鄧江自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,含淚上交了從星羅皇帝那裡坑,不,賺來的錢上交了。

這次錢打是捂熱了,但還是流不住。

他惡狠狠的看了芙蒂絲一眼。

也不知道搞什麼,要用那麼多錢,搞得自己口袋緊巴巴的,如果不是芙蒂絲,我應該能要到一萬金魂幣。

賭博害人啊,一下子損失一百萬的鄧江暗自神傷。

為自己的虧空找著各種發洩目標。

找好製造飛行器的材料,鄧江把雕刻的飛行器棋子的事情交給了芙蒂絲。

嗯,必須她來。

他孃的,做個實驗就要花個十幾二十萬金魂幣。

哪像自己,買個東西都要深思熟慮,還要用為數不多的錢給自己老婆買新衣服。

鄧江算了一下,他欠古月娜兩千五百萬金魂幣,欠白龍三千萬金魂幣。

期盼能早日還完。

看著桌子擺著的飛行器和骰子,古月娜問道:“這該怎麼玩?”

鄧江聽後,認真仔細的說了玩法,擺脫鬥地主的惡夢,下飛行棋顯然是非常有意思的。

接受完,古月娜,白龍,芙蒂絲,鄧江四人開始了驚險刺激,生死輪迴的飛行棋。

至於為什麼是驚險刺激,不要問我,呂子喬說的。

天鬥帝國的孝達鎮,一位面板幹蹩的人跌跌撞撞地走在街上,他的眼睛深邃而無神,臉部微微腫起。

“任務已經完成,凝神陽鏡已送達,希望那個人不要反悔。”張浩低沉的聲音有些嘶啞。

旁邊露過的人聽到的聲音就喝電視裡面的噪音相視。

推開木質的房門,張浩走進一家黑店,門裡的油燈印出他的身影。

踉踉蹌蹌的走到吧檯,點了杯高達56度的茅山白酒。

坐到一個空著位置,他瞥了眼旁邊帶著兜帽的人,看不出個大概,摸了摸自己的口袋,他的眉頭微微皺起,真小氣,一分都不留給自己,好歹自己也是在刀尖上舔血存在,你要玩,能不能別虧待你的小弟。

吐槽到老闆一半的時候,一杯五百毫升56度的茅山白江就被帶了上來。

酒吧服務員笑著道:“希望這杯酒能帶走你的哀愁與煩惱。”說完,帶了句有事隨時都可以找我們就離開了。

張浩一愣,現在走生意的人都這麼會關心人了嗎?

乾枯的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,繼續吐槽自己的上級。

但和自己有什麼關係,我該跑還不是要跑,該死的,我真懷疑我的前途就此終結。

喝完酒,趁酒店的店夥計忙活其他的時候,他逃單了。

別墅內。

玩飛行棋玩的不亦樂乎的鄧江一眾,因為肚子餓了,而暫時飛機停靠。

鄧江煮了四碗細面,倒上煎的油與牛肉,辣椒,孜然,味精,芝麻等等材料。

放的材料是經過他精心實驗過,絕對美味,隔壁小孩都饞哭了那種。

吃完麵,芙蒂絲被鄧江叫去洗碗。

沒辦法,實力已經不允許他低調了,用實力證明了誰才是這個這個生活的最低層。

芙蒂絲仙女落淚,小小的身體承受她本不該承受的壓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