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姑娘我想麻煩你件事情。”鄧江摸摸頭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。打斷了比比東的浮想聯翩。

“你說吧。”比比東說。

“就是我想請你去叫芙蕾梅亞,我一個大男人不好進去。”鄧江說。

吃一蹩,長一智,明白先前古月娜為什麼打他,鄧江決定不能魯莽行事。

“啊。”比比東先是一愣,明顯的不想與芙蕾梅亞接觸,回過神來,比比東便同意了。

她想的是,鄧江都在這,她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。

眼神裡充滿了對鄧江信任的光。

一會後,芙蕾梅亞出現在他眼前。

“不好意思,先前手我唐突了。”鄧江紅著臉對著芙蕾梅亞摸了摸自己的頭說道。

“嗯。”芙蕾梅亞不鹹不淡的回應了一句,看不出是喜怒哀樂。

一直注視著地上昏迷的兩個黑一人。她攤開左手,白光一閃,一個裝滿水的臉盆憑空出現在她手上。

比比東心說,這些都是什麼人,為什麼空間魂導器這麼不值錢。

自從跟鄧江一起尋寶,比比東發現跟著的所有人好像都有空間魂導器,不由覺得這玩意好像有些不值錢。

芙蕾梅亞把臉盆裡的手撒在地上兩個黑衣人的臉上。

兩個黑衣人只感覺突然落入海里,猛然醒來,正見三個帶著殺氣正凝視著他們的俊男靚女。

他們畢竟有些身體發抖,先前,鄧江實力碾壓,他們是一點都生不出反叛之心。

不自覺的,他們身體不自覺的靠攏,像是兩隻弱小的小兔子在面對捕食者那樣,露出了恐懼,驚恐的神色。

捕食者與被捕食者被立轉。

“說吧,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們,說出來,你們就不用死了。”鄧江坐房間的有些年代感的凳子上。

他的前面是吃飯用的桌子。

拿出血色匕首,一隻手攤在桌子上,玩起了插手指縫的遊戲。

芙蕾梅亞沒有開口,把這個審問的人交給了鄧江,因為鄧江作為男人,肯定要比女人要有威勢些。

兩個黑衣人聽到鄧江的話,一陣沉默,他們不知道是說好,還是不說,因為說了,他們要面對的是比下油鍋還要恐怖的事情。

他們最終沉默,不說一句話,在被殺與被判組織之間選擇了忠於組織。

不是說他們有多大的報復,實在是組織懲罰太過恐怖。

若不是先前在飯店吃飯,鄧江還真以為這些人是個啞巴。

時間在流逝,轉眼間十分鐘過去了,兩人還是不肯發言。

鄧江也玩了十分鐘用匕首插手指縫遊戲,有些枯燥。

起身,走到兩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兩人面前。他的眼神充滿了無盡的冷意,用匕首在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臉上上來回颳了刮,淡淡的開口:“凌遲處死聽過沒有。”

兩個黑衣人不肯說一句話,表現出求死的絕心。

若是不知道的,還以為這兩個是忠義之士,鄧江一行才是壞人。

“是一種古代供罰。“凌遲”俗稱“千刀萬剮。一刀一刀的颳去身上皮肉,你們可以想象,是多麼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