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力聲詞犀利,字字插在了血族老婦的心中。

“我和他的愛情是純潔的,你們誰也不能羞辱我們,即便我死,也不能讓你們這樣敗壞我們。”血族老婦,似乎非常注重她的愛情之路。

聽到這番話,秦力與驊騮兩人,彼此凝視一笑。

“好了,只要你回答了我的問題,我保證,保護你愛人在華夏的安全。”秦力放出大話道。

“你……你能保證?”血族老婦不相信,充滿質疑的問道。

“當然,你告訴我具體資訊,我現在就能把他尋到,或者說,你不如實告知,我也能把他揪出來。”秦力朗聲說道。

“沒錯,我這兄弟,在華夏的權力,你一輩子也猜想不到的。”驊騮此時也放話道。

血族老婦聞言,低吟了一番,最終抬起了腦袋,低語道:“他叫方平,住在燕京敬老院。”

“敬老院?”秦力聞言不由唏噓,隨即也不再多想,點頭道:“我馬上就辦。”

言畢,秦力撥通了身在燕京jq基地步凱的電話,把有關方平的訊息詳細的一描述,步凱那邊當即作出回應,省城半小時內有答複。

這個結果,秦力自然讓血族老婦聽得一清二楚。

“好吧,我暫且就相信你們,你們想知道什麼,問吧。”血族老婦妥協了,忽而又道:“話先說在前面,我知道的統統不保留,不知道的事情,你們問我白塔,畢竟我才是剛被初擁過的末代血族,還不是被認可的血族成員。”

血族老婦說這話的時候,帶著無比的嘆息和不甘。

她的苦,沒幾人知道。

本來她是一個在華的外語教師,誰曾想,一次探親回國,卻遭到了血族的撕咬,本以為會死的她,更沒想到自己沒死,反而成了必須要吸食血液才能活命的人。

用她的話來理解,那就是無語的悲催。

“還是剛才那個話題,在彼得漢城的血族老巢,有多少帶爵位的血族,共有多少人?”驊騮重複道。

血族老婦聞言,苦笑道:“我知道的男爵,有一百多個,子爵的話,也就十多個,伯爵我只見到過一個,至於侯爵,我從來沒見到過。”

“像你這種末代血族呢?沒經過親王認可的吸血鬼,有多少?”驊騮再次問道。

“這……這就多了去了。”血族老婦愁眉不已,低語道:“像我這種被初擁過能活下來的,十個也就有三個,試想一下,血族想要發展的話,你們即便想阻止,能阻止的了麼?”

“十分之三的倖存率。”秦力此時唸叨道:“你在華夏,待了多久?”

“五天。”血族老婦應道。

“吸食過幾人的血?”秦力的聲音低冷發寒。

畢竟,血族成員,不吸食血液的話,輕則面板會幹癟衰老,重則無力而亡。

而眼前這個血族老婦,年歲在五旬左右,卻長著一副三十歲女人的俊俏面容,秦力當然聯想到了這一重要因素。

“難道你沒發覺,某些醫院的血庫裡少了很多麼?”血族老婦苦笑道。

“你是說,被你偷了?”秦力搖頭苦笑,又道:“這麼說的話,你還是血族中一個好人嘍?”

“只要不被後人唾棄,我就知足了,好人,現在還有多少好人?”血族老婦就像聊家常似得,冷笑連連。

秦力收回了目光,看向了驊騮。

此時,驊騮也剛好沉吟完畢,沖秦力微笑道:“對你來說,伯爵以下的血族,根本不夠看,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