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……疼……饒命……呃……是,是你們!”

滿臉酒水的刁澤,睜眼就看到了眼中噴火的沙虎,以及臉色怒竭的黎璇兒。

看著宛如殺神半的秦力,他徹底明白了秦力為何會跟他過不去了。

“噌……”

一柄三尺軟劍,從黎璇兒腰間拔出。

“打了我的男人,害了我的孩子,你,死不足惜!”黎璇兒手中揮舞軟劍,在刁澤的臉上劃了起來。

“啊……”

一片片血肉橫飛,刁澤的臉頰瞬間露出了錚錚白骨。

“我他媽先閹了你這個畜生!”沙虎的雙拐,重重的擊在了刁澤的褲襠處。

“啊……!”

仿若殺豬般的慘叫,從刁澤口中喝出,接著就渾身痙攣抽搐起來。

秦力對此冷眼旁觀,招呼著黑玫瑰坐在了一旁擺滿酒席的餐桌。

沙虎很解氣的走了過來,對著秦力抱拳感謝。

“力哥,兄弟我不廢話了,這瓶酒我敬你。”沙虎內心特別感恩。

同時他也深刻的感受到,自己的實力跟秦力相比,越來越差勁,心中懊惱不已。

當初被刁澤暴打,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無法保護,而今秦力出手,跨越兩個省市,六個小時就搞定的刁澤,這種只可仰望的心態,給他帶來了無限的渴切。

實力,拋開金錢不說,終究是實力為王。

“好了,我也幹一瓶。”秦力拂手,沙虎坐了下來。

黎璇兒也面色陰寒的走來,隨即露出了苦笑。

“表哥,謝謝你。”黎璇兒真心感謝。

秦力再次擺手,洋裝怒道:“謝什麼謝?都是自家人,坐下吧。”

黑玫瑰坐在秦力身邊,四人舉杯共飲。

淩晨兩點鐘。

黑玫瑰起身告別。

秦力一再建議,等天亮後再走不遲,黑玫瑰指了指刁澤的屍體,眾人也沒再繼續勸留。

黑玫瑰離去,秦力單手抓著沙虎的手,單手抓著黎璇兒的手。

“記住,任何時候不要委屈了自己。”秦力至此一句話,道出了他內心的感傷。

“表哥,類似的事件不會了。”黎璇兒無比愧疚。

被刁澤為難時,她當時想過告知秦力幫忙,但想到刁澤的身份,她猶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