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鐵山眼中炙熱,秦力沒猶豫。

“不用您說,我也會這麼做的。”秦力言語一頓,點了支香煙。

“只是,我的功夫,大多都是格鬥擒拿、戰場殺敵,國術的硬功夫,我還真是自愧不如。”

秦力深吸了口香煙說道。

“哈哈哈,我不是讓你教他功夫,而是說,教他做人的道理。”鐵山如此說道。

“這個我沒問題。”秦力點頭。

“那就好那就好,這樣的話,我也放心可以遠去了。”鐵山像是瞭解了一個心願似得,不住的點頭。

忽然他縝眉望向了秦力,“小子,你想學國術真功夫麼?”

“難道是……您當年的金鐘罩鐵布衫?”秦力驚愕道。

“對。”鐵山點頭。

“可是我……我不是處.男了啊。”秦力不由懊惱。

“誰告訴你修習鐵布衫必須是處.男身的?”說著,鐵山就笑開了。

秦力撓頭尋思,不解道:“國術功夫,我懂得不多,但鐵布衫的功夫,我倒是聽聞,必須是童男身吧?”

“童男身修煉,則為金鐘罩鐵布衫。像你這種破了身的,修煉的話,便內有金鐘罩是不可能了,但是可以練出你的外在硬功夫鐵布衫。”鐵山鄭重說道。

聽到鐵山的詳細解釋,秦力恍然大悟。

他一直以為,金鐘罩鐵布衫是一種功夫,唯有保持處子之身修煉才可以。

現在這麼一解釋,他腦海中頓時豁達。

金鐘罩主修內,鐵布衫主修外!

“鐵老爺子,我願意學。”秦力後退一步,就要跪地行拜師禮。

畢竟,跪天跪地跪父母,師父,自然也是父輩。

“別介啊,我手腳筋不靈活,我是沒辦法教你。”鐵山一把拉住了秦力。

秦力頓時微怔,呢喃道:“難不成,我要拜鐵子為師?”

“對嘍。”鐵山呵呵一笑,大口的抽了口煙。

秦力內心是崩潰的。

虎頭虎腦的鐵子,竟然不只是學會了墨家機關術,竟然還有一身的金鐘罩鐵布衫!

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範疇。

按理說,這不應該啊。

回憶著之前,在他遇到鐵子幾人時,鐵子的種種反應,根本就看不出來,他是一個會功夫的少年。

猛的一怔,他雙目平時的注視著鐵山,心中暗道:“難不成,這鐵老爺子在說謊?”

“還是說,真的是我看走眼了?”秦力內心接連唏噓。

“怎麼了,忽然間就默默不語了?”鐵山看著秦力,再次坐在了石墩上。

“沒事沒事,我只是在想,鐵子他,隱藏的夠深啊。”秦力笑著,也坐了下來。

“這是我的家訓,不到成年,不可表露出他任何一點他的真功夫。”鐵山鄭重說道。

秦力不要伸出了大拇指,道:“鐵子能這麼懂事,也是您教導有方。”

“拉倒吧,那小子整天閑的淡疼,若不是我撐不了幾個月了,那下子早就跑到城裡去瞎混了。”鐵山癟了癟嘴,再次看向秦力說道:“這也是我為何,想要拜託你,把他帶上正道的原因。”

“您,身體有病?”秦力凝眉問道。

鐵山搖頭,隨即又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