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落內。

亮著一盞白熾燈。

白熾燈下,一張八仙桌,擺著幾個小菜。

一老三少四個男子,正圍坐在桌子前。

“爸。”

淩紫疾步跑了過去,聲音有些慍怒。

一把搶過一名五旬短發男子手中的酒杯,淩紫眼中的淚滴,已經滴落起來。

“小紫啊,來,陪爸喝一杯。”五旬短發男子,自然就是淩紫大夫父親了。

秦力看到這,並未看出像是老年痴呆的跡象。

不過,他也清楚,或許是間歇性的呢?

“大夫說了,你不能喝酒,怎麼喝這麼多呢?”淩紫攙著他父親,便呼喚起了她的母親,“媽,您在哪,準備些熱水,幫我爸沖個澡。”

“喂喂喂,我說淩紫,見到哥哥我,怎麼跟看不到似得,啥意思啊?”身板骨瘦小的侯亮,忽然抓住了淩紫的手臂,冷笑道:“知道麼,我們哥三,可是陪你爸半個多小時了,一句感謝總得有吧?”

“放開我!”淩紫眼中幽冷,恨不得搭腳將侯亮踹倒在地。

“怎麼滴?你是警察就能隨便打人了麼?”侯亮依舊死皮賴臉的一副模樣。

“嘭!”

突如疾來一擊飛腳,橫腰把侯亮給踹飛了出去。

“小瘦猴,不打到你哭爹喊娘,我看你還是賴上癮了!”正是戛然而止近身來到了秦力,豁然站在了餐桌前。

“我靠,我的腰!”侯亮側翻倒地,想竭力站起來,終究還是沒起來。

“你就是秦力啊!瑪德,下手很挺狠吶!”侯亮的同伴,戴著耳釘的男子,作勢就掄起了身下的馬紮。

“轟!”

秦力伸出右拳,直接對上了襲來的馬紮。

馬紮斷裂,秦力的手,完好無損。

在耳釘男的驚愕下,秦力的右拳,再次揮舞上前,襲到耳釘男的臉頰時,他化拳為掌,一下子揪住了耳釘男的耳釘,呲啦一下就給把耳釘揪了下來。

耳釘男當即就慘烈的嘶吼,捂著扯裂的耳朵,在原地崩了起來。

秦力看著礙眼,一拳就將耳釘男也給打飛了。

“還有你!”秦力側身又是一腳,將最後一人一腳蹬飛。

至此,秦力沒二話強勢出手,分分鐘放倒了三人。

實則,他心中是極其不屑的。

完全沒有戰力的三個人,太不經打,根本就沒意思。

不過,這裡畢竟是淩紫的家,不合時宜搞得太過悲慘。

他闊步走向了侯亮身邊,“不想死的,都跟我滾出來!”

言畢,秦力雙手背負,看了眼淩紫,闊步走了出去。

侯亮三人彼此相視,各個咬牙切齒,一邊趔趄著向外走,一邊彼此怒竭著。

“侯哥,那家夥,下手太狠,我哥三根本就不是對手啊。”捂著被扯裂的耳朵,耳釘男叫苦道:“喊人吧,把你家最強的那個保鏢叫來吧,非把那小子的骨頭拆了不可!”

“對,今晚就做了那個小子。”侯亮捂著受傷的腰,撥出了求救電話。

終於,秦力站在了院落外,清流河的河畔,一堆雜草叢中。

而撥打完求救電話的侯亮三人,也看到了雙手背負的秦力。

“瘦猴,你若想玩,哥哥我隨時奉陪,但,若是讓我知道,你再騷擾淩紫的話,我廢了你的命|根|子!”秦力擺手,“滾淡!”

“你……你為何處處跟我作對!”侯亮極度的不悅,同時也極度的窩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