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四孃的聲音,帶著一絲玩味。

而她最大的出發點,就是讓這個一言不合就翻臉的茅言烈吃癟。

“紀四娘,你簡直是痴心妄想了。”茅言烈忿忿不平道:“我有我的謀財路,你有你的賺錢法,我看,還是互不相幹為妙,告辭!”茅言烈言畢,起身站起。

早已在心中咆哮的徐俊城,也終於沒有忍住,伸出手指指著紀四娘低沉道:“你的野心,不可謂不強,不過你記住,能統一安城市十大商界巨頭的人,絕對不會是你!”

“你是個什麼東西!”

“不過是外地來的小子,在安城市有你說話的份麼!”

“目無長輩,該打!”紀四娘接連喝斥道。

幾乎眨眼間,徐俊城的臉上,就生生的捱了一巴掌。

“啪嗒!”

耳光極為嘹亮。

五指山的印記,清晰的印在了徐俊城臉上。

一絲絲溢血的手掌印,更是讓徐俊城的臉上,瞬間浮腫了起來。

而他,仍舊還保持著附身,手指指向紀四孃的姿勢。

是的,他這一瞬間,被打懵了。

主要是,打他的人,那速度太快,快的讓他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反應。

“俊城!”

氣息不穩的茅言烈,盯著披肩發女子劍奴一聲冷哼,伸手便把徐俊城攙扶了起來。

直到此時,被打懵懂的徐俊城,才重重的喘了口氣。

雙眼通紅的他,攥緊了拳頭,一個字也沒崩出來。

他知道,今天他們這一方實力不濟,註定要吃不少暗虧。

如果現在他暴躁發火,想必,還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。

為了自身的安全,為了外公茅言烈的安危,他選擇了沉默。

“茅老頭,話我已經說盡,明天中午之前,最好給我答複,臣服或者是滾淡,相信你有自知之明!”言畢,紀四娘起身,在披肩發女子劍奴的陪伴下,走了出去。

一臉得意之色的焦濤,臨走時還不忘得意的笑了幾聲:“安城市不大不小,茅老頭,何必因為自己的尊嚴,而失去本該有的財富和地位呢?”

言畢,焦濤也拍屁股閃人了。

現場只剩下,茅言烈和徐俊城,以及後來到了那六人。

“老茅,我們都老了,你何必還那麼執著,放開些,臣服了紀四娘算了。”

“就算啊老茅,我們交往了那麼多年,誰的脾氣都瞭解,別再為了你的清高,而惹來殺身之禍啊。”

這六人,並未選擇離去,而是彼此一言一語的,開始勸慰起茅言烈如何歸順紀四娘一事。

……

十二點三十五分。

外灘酒店外,一輛計程車戛然而止的停了下來。

車內,顯然就是一身迷彩衣的秦力。

本來和徐俊城相約好的,一起來外灘酒店吃個飯,學學做生意的本事,漲漲見識的。

只因在大富豪遇到了黑豹,有了對決一事,他才來玩了半個多鐘頭。

付完車錢,點了支香煙,秦力剛要推門而出時,他的眼神,盯著不遠處一行人,突然很明顯的一僵。

“那個女人,有些面熟啊。”看著剛走出外灘酒店的紀四娘等人,秦力心中嘀咕著,剛要不以為然的推門之際,一個瘦高個男子的出現,不由令他再次凝眉,“那不是焦濤麼,這小子來這裡做什麼?”

他決定暫不露面。

因為,那個為首的老女人,身形氣勢各方面,都有一股勢力女的勁頭。

簇擁在這個老女人身邊的人,除了一溜的的黑衣保鏢外,其中一人的身形,似乎也有些來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