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夏安靜的走在咖啡館外面的小道上,些許的梧桐葉慢慢落下,原來秋意這麼濃了,安夏就這樣再外面走著,接到澤陽的電話,她心裡暖暖的有一些意外,那是一種美好的感覺,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,很微妙。

“你在幹什麼?”澤陽的生硬的說。

“顧教授,你出差的城市冷嗎?”安夏掌心向外,一片梧桐葉落到了安夏的手上。

他站起來看著偌大的鼓浪嶼,“我在廈門,這裡的秋天不冷的。”

安夏尷尬,原來他去廈門了,“今年上海的秋天來的挺早的,有一點冷。”安夏看著漫天飛舞的梧桐葉,若有所思。

“安夏,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生分,最起碼我們現在算是朋友對不對?”她已經住在了他的心裡,她叫他‘顧教授’聽起來如此的生分。

“澤陽,我想你了。”安夏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,說完她就開始後悔了。

她說的很低,但是澤陽卻聽的很清楚,“安夏,你在說什麼?”

他感覺剛剛是在做夢,還是希望再次聽見安夏說,‘我想你了’這幾個字。

“安夏,下次我帶你一起來廈門吧。”澤陽淡淡的說。

安夏沒有接話,坐在學校的長椅上。

“安夏你在聽嗎?廈門的秋天很漂亮,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。”漫不經心的話語,讓人聽起來真的很舒服很溫暖。

“好。”她簡短的回答了澤陽的問題,著急的掛了電話。

“等我回來。”

“什麼?哦,好的,我還有一點事,先掛電話了。”

很快電話那頭傳來忙音,澤陽才知道她已經掛了電話。

澤陽無聊開啟了微信發現有新朋友提示,他點開一看原來是安夏的,他儲存了安夏的號碼自然微信也有所提示,他按了新增,他不知道安夏會不會透過?

澤陽此時有一些緊張起來,像是剛剛上大學的學生和喜歡的女孩子一樣。

這個夜班,安夏一直不在狀態,總是在胡思亂想,看見信儀竟有一種心虛的感覺。

信儀發現了安夏的異常,“安夏,你出去接完電話之後,就心不在焉,你怎麼了。”信儀關心的問。

“沒事,只是有一點不舒服。”安夏有一點心虛,努力的剋制,還是全都表現在臉上了。

“要不等會你早點回去吧。”信儀看見安夏的臉色不對,還是決定讓安夏早一點回去。

“沒事,我和你回去,你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。”安夏已經在心裡對信儀說了多少對不起,她還是決定把握好和澤陽之間的分寸。

“安夏,你說顧教授,最近怎麼都沒有出現呢?”信儀漫不經心的問。

當安夏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,手不經意的抖了一下,不知道什麼時候,那簡單的三個字竟然可以在她的心裡蕩起漣漪。

“我...也...不知道啊。”

安夏還沒有想好如何和信儀提這件事,只能暫時的和信儀說了慌。

她們下班的時候,外面的風有一點大,他們不禁收緊了衣服,頂著風往公交站臺走去。

“信儀,我們打的回去吧。”安夏說,比起今晚打工的錢,她更希望早一點會學校來著。

“我也想打的,問題是這個點怎麼會有計程車呢?”信儀想到這裡有一點沮喪。

兩個人艱難地走到了站臺邊,這裡本來就偏平時計程車就很少,加上今天風大計程車出現機率更小了

安夏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,她拿出手機看了看,是那個陌生又熟悉的號碼,她還在猶豫是否要接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