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回事,小苗苗怎麼又蔫了?!

他還沒來得及檢視情況,就聽到就有人在院子下喊他:“請問顧朝陽在嗎?”

顧朝陽探出頭來,看到了熟悉的綠色,他三兩下把衣服撿起來,對著著外面吼了聲:“有人在,等一下!”

顧朝陽跑下下了樓,跑到一身深綠色,揹著挎包騎著摩托車的郵差跟前,喘了兩口氣,問對方:“是有我的信嗎?”

“地址是這裡沒錯,你是顧朝陽?”

“對。”

“你的信。”

郵差小哥從包裹裡翻了翻,拿出一封信遞給他。

顧朝陽把信封接了過來掂了掂,裡面輕飄飄的:“謝謝。”

他關上院門,一邊往上走一邊拆信封,是青年文學社寄過來的回信,裡面通知他稿件被採用了,負責審稿的編輯還在信的末尾留了自己私人電話。

號碼特地寫得特別大,生怕收信人看不見。

因為顧朝陽沒有寫更具體的聯系方式,他也只能按照來信的地址寄了回去。

收顧朝陽稿件的是《青年》雜志社上任不久的編輯長風。

他剛進雜志社,手裡沒有什麼有名的作家,人脈也不夠廣。

整天收一大堆稿件,大部分都比較辣眼睛,錯別字多就不說了,無病呻吟、語法錯誤,還愛華麗堆砌辭藻。

他抱著極大的熱情進《青年》,結果才進公司不到幾個月,就變成了每天上班就等待下班的老油條。

打了個哈欠,他打算把剩下的稿件留到明天來看,看到一封信的字跡的時候,又坐了下來。

這個年代,文章寫的好,不一定字寫的好,但字寫的不錯的,基本上文化素養都挺高。

而且這字一看就是練過的,他把信紙抽了出來,也沒敢抱太大希望。

結果看完了文章,長風眼淚就掉下來了。

其實故事寫的很老套,表述的也就是父子情。

但作者的文字非常有張力,細節很能打動人心,看著看著,就忍不住産生共鳴。

把自己從故事裡抽離出來,他才開始審視整篇文章。

文筆、結構都沒有什麼問題,雖然詞句不算華麗,但是返璞歸真,從行文來看,作者的文學素養不低。

作者的個人風格也比較強烈,看起來不像是新手。該不會是哪位老師開小號投稿吧。

看了看地址,又在腦海裡轉了一圈。長風還是沒有猜出來哪個大手開的馬甲。

不管是新手或者有名的老師,他的態度肯定不能差,如果是新手更好,他親自發掘出寶石,把它打磨出光彩,也是他的業績。

抱著這樣的心態,才有了顧朝陽今天收到的這一封信。

顧朝陽也不是第一次收到自己稿件被錄用的資訊了,高興肯定是高興,但也不至於失態。

如果擱在平時,他指不定會出去慶祝一下,可誰讓小苗苗蔫掉了。

掃了幾眼回信,他就把帶有聯系方式的回信放在桌子上,隨便拿了盒風油精壓著。

他開啟水箱,俯下身盯著小苗苗仔細看:“怎麼回事?”

齊光這個時候終於從金魚守護陣的驚嚇中回過神來。

他聽到了久違的巨人的聲音,抬起頭來一看,這一回,他總算是清楚的看到了“魔鬼”的臉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你們要看有話說啊,看今天評論就知道好多人肯定沒看昨天有話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