晉江文學城:11年,晉江原創文學網正式更名為晉江文學城,隸屬樂山科技旗下。五年來,廣大使用者讀者與晉江文學城、旗下作者風雨與共。現為提升使用者體驗,最佳化整頓內部資源,為作者提供更公平公正的創作條件,經高層決定,晉江文學城將以公平公正為主旨,重新制定網頁演算法優先順序。

晉江文學城:如此前廣大網友所願,厭墨主動離開了,歸期不定。你們開心了嗎?

網監部:寫出了《突破》的厭墨突破了自身,讓我們相信,面對網路輿論與暴力,不但要自身內心光明,終有晴天,還要攜手同行,共建綠□□絡環境。

晉江網內公共站短,主題:關於公佈作者厭墨身份的相關決議

內容:應晉江內部演算法優先最高階作者厭墨的要求,現決定重新整合站內資源,否決演算法優先順序,且,公佈他的如下身份:

晉江作者厭墨,本名樂璽結,男,另有筆名喜結良緣。

主要經歷為:1994年5月20日出生,肄業於華南大附高,2008年在晉江發表第一部長篇小說《山海神話》,2009年發表《漢有美人》,2010年發表《莫窮無極兮》,2011年9月開文《歌我宋之》,月末車禍,2016年5月蘇醒,7月用筆名喜結良緣完結《歌我宋之》,9月完結《茶樓》,10月完結《突破》,現,休息。

身邊關系為:養父張之豐,母親樂珊,大哥樂與棠,二哥樂莫棣,配偶季梁緣。與李凱馨(筆名花子)為高中同桌、好友,與演員童桐為知己。

晉江網內公共站短,主題:關於作者厭墨、花子離開晉江的公告

內容:晉江作者厭墨、花子先後向高層提交協議,要求主動離開晉江,經協議,改為晉江隨時歡迎他們回來。在此期間,應此前廣大網友要求,晉江將鎖定有關喜結良緣,包括他身為厭墨時在晉江發表的所有章節,且嚴厲打擊盜文,並退還厭墨(喜結良緣)在晉江收入的所有霸王票、營養液。

據厭墨本人表示:不為何,只為如你們所願。

而在今日重新開啟的碧水論壇上,內容全新改版,發布的第一條版務公告為:

從今日起,晉江作者厭墨離開晉江,碧水論壇不再嚴禁任何有關厭墨的言論。

關於外界是如何看待晉江網的這些動作的,樂璽結不想去在意,也不敢去在意了——對他而言,這兩天做的事已經花完了他這一生中的所有勇氣,他現在已經精疲力竭了。

當晚十點多,在北平下了初冬後的第一場雪時,他正好從機場裡出來。

隨意攔了一輛計程車,說了目的地。在回家的路上,雪越下越大,司機不得不開啟雨刷清刷前視窗的雪。

“雪兒下大了,怕是要堵車哩。”司機既無奈又期待,“今年的第一場雪哩,瑞雪兒兆豐年哩,以前我還小,住在農村,我爸媽每年都盼著下雪讓來年有個好收成哩。”

“是嗎?”他輕輕一笑,心道心裡有個期望就是好。哪怕入目所見,那閃著紅光的尾燈有十多個,他還沒有看見紅綠燈口,他現在還極想回家與袁袁擁抱,他也是鎮靜的。

嗯,表面微笑,內心p。得做個文明人。

“小夥子聽口音兒不像是本地人啊,成都那邊的?”堵車時的無聊與煩悶是電臺裡的情歌所不能拯救的,於是,司機開始和樂璽結聊天。

“不是,巴蜀那邊的。”

“我看你長得兒很像最近那個有點兒火的小演員嘛,叫童桐哩。你是幹嘛呢的呢?”

“寫小說的。”

“哦~最近好像也有一個很火的寫小說的哩,叫嘛呢厭墨的來著。我孫女以前天天看他的小說。但今天我孫女和我說,他寫的都被禁了,這是嘛呢回事哩?小夥子你知道呢?”

他偏頭思考一會兒,笑道:“算是裝逼一時爽,賺錢火葬場吧。”知道司機聽不懂這句話,他順帶著解釋,“我覺著……他可能是之前被黑得太慘反而不怕那些言論,一條一條看下來恨極了那些自以為是的人,就起了報複心,想玉石俱焚吧。”

說是玉石俱焚,如他們所願離開晉江,鎖定自己發表過的所有章節,但……細想下來,還真是他那句話:裝逼一時爽,賺錢火葬場。

網文界很多作者,多他一個不多,少他一個不少,他憑什麼會認為讀者會為他的離開歇斯底裡?更或者,是跪下來唱《征服》,讓他們真心懊悔?

所以,他現在裝逼裝得自己有點後悔了。“如你們所願”是鬧毛線?退還全部霸王票和營養液……棣棣告訴他,喜結良緣那個作者號還好,關鍵是厭墨那個號,一旦退回,估計得驚動稅務局。

面對那幾個億,雖然不曾擁有,但還是有些心痛。他現在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窮二白,需要袁袁包養了。

想到這裡,他笑,笑自己究竟不夠大度,還是容忍不了這些,非得做出一些中二的事才能解開自己的鬱結與恨意。

但司機一聽,一臉的不得了,“咦!這可不行啊。我孫女一直說厭墨是她的夢想哩。要是她的夢想沒得兒了,還不得難過啊?”

“是嗎?”他思考一會兒,見窗外雪紛紛,將天地分成灰白兩種顏色,勾唇一笑,“但每個人的夢想都會因為成長有所改變。”

就像他前世,他少年時的夢想是改變這個不公平的世界,成年後的夢想變成了撲倒袁袁,給他一個家,中年時候的夢想則是找到袁袁,和他再見一面。

前兩個,都實現了。後一個,白少熙幫他實現了。為此,他有了這一世,也有了這些波瀾。

“那你哩?”司機顯然是贊同他說的這句話,畢竟,他反問時的聲音都是愉悅的。

“我?”他指向自己,不知想到了什麼,眼裡開始含出一層笑意,深處還藏著濃濃的情意,“我的夢想只有一個,想給我愛的人一個家,並為之努力。”

面對除這些之外的其他,他不為所動,面對凡是威脅到他這點夢想的人和事物,他都必須親自鏟除幹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