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(第2/2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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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詞?誰信?雖然他缺失了五年時間,但這一個多月來也是瞭解了些常識的好不好?歌壇裡成名的方式多種多樣,有選秀出道的,有本身唱功極佳的,也有憑借綜藝節目大火的,可愣是沒有像袁袁這麼奇葩的。
袁袁出名的方式純粹是因為他主持了《少年中國說》這檔節目,觀眾迷戀上了他的外表,進而瞭解到節目裡的歌曲都是他作的,然後,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火了,還因為他從少年到青年時期不僅沒長歪,還越長越養眼,成了傳說中的男神。
哪怕他現在和圈子聯系不多,都在擔任幕後了,還是有不少球粉袁袁從不認為他有粉絲)挖出了他這兩年所唱的歌曲,讓他大火,還莫名火得發紫,還在被政府關注入選“華夏對外形象大使”後傳出“我粉的這個歌手是娛樂圈的一股清流”的話。
總之,在袁袁看來,他唱歌出名這件事真的是莫名其妙。至於他,他覺著袁袁現在的經歷能用一句“喜歡一個人,始於顏值,忠於才華,愛於其人在他看來是如此)”來解釋。
綜上所述,這樣一個人,神一樣的存在,一個去年才從國外回來的歌手敢找他作詞?雖然娛樂圈攀對了關系就有可能,但就安謐和他現在的關系而言,這有可能?誰信?鬼信。
樂璽結抽了抽嘴角,冷淡不語。在他看來,也不知是他把事情想得太複雜,還是事情本就是複雜之下被簡單的外皮覆蓋,他直覺安謐就是沖著他來的。
及梁緣也知瞞不下去,捏了捏他的手,指著雜志上的照片實話道:“他想來見你。大哥和於洋俞瑒已經查到他的不少事,可能讓他自亂了陣腳。那天他來,還沒出停車場就被於洋俞瑒攔了。之後,咯,就是這個。”
哦?這不就是說安謐在不打自招麼?呃……等等,“於洋於洋是?”
“於洋俞瑒是長樂療養院的最大股東,大哥的大學同學。說起來,二哥也和於洋俞瑒關系很好,好幾次在外面惹了緋聞不敢回家都是去於洋俞瑒家住的。”及梁緣默默轉移話題。
樂璽結也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,看向樂莫棣,眼神古怪,好像在懷疑兩人的關系是否純潔。
樂莫棣,樂莫棣被自家親親小弟這樣的目光注視,內心受到一萬點傷害:呵,男人,美人離間。萬箭穿心.jpg
車行一路,說完這件事後,樂璽結開始看窗外飛速的風景。五年時光荏苒,昔日的平房變成了高樓大廈,街道上人來人往,繁華熱鬧。
也不知是他重生的心理作祟還是因為身邊有袁袁,看見這些,他除了恍惚外,更覺歸屬感更強——現在的這個環境才漸漸有了他前世生活的那個年代的樣子。
為了讓他和袁袁更好的生活,他是不是該努力賺錢了?想到這裡,他又突然想起之前袁袁問他出院後想做什麼,他說他想找出兇手,想寫白家故事。
但現在想來,這兩件事都遠不如他和袁袁在一起重要。他是因為想要和他在一起,才要做這些,從來都是。
到家後,樂璽結和家人擁抱。輪到樂年時,因為被抱得太舒服,樂年咯咯直笑,抱著他脖子直喊小舅舅。
劉有蔥見了,玩笑道:“西西這是研究過怎麼抱孩子嗎?第一次都這麼專業。這手法我還是學了好久才學好的。”
呃……前世袁袁在福利院長大,無論是前面的追求還是後面的結婚過日子,他每逢週末都會去福利院照顧孩子們。
天長日久,照顧孩子已經成了本能。加之他在家人面前也沒什麼防備,這就導致他現在一不小心又掉了一層馬甲,掉完之後還一臉懵逼不知該如何作答。
“傻西西,”樂與棠把手搭在劉有蔥肩上,笑道:“他會的東西還少嗎?我們進去吃飯吧。”
餐桌上其樂融融。樂年似乎特別喜歡他,吃飯都要坐在他旁邊,安安靜靜的拿著一雙兒童筷子在那裡呱唧呱唧的刨飯。
午飯後,各自回房休息。樂璽結上樓時問及梁緣,我是回你房間還是回我房間。及梁緣笑語吟吟,推著他去了他房間。
開啟房門後是一個藍綠交織的世界。熱烈的陽光灑進來,映得電腦桌上的綠蘿也金光燦燦,書牆上的書在此刻也彷彿藏了無窮寶藏,地上的毛毯也是綠色的,像草,柔軟舒適。
這是樂珊媽媽在他兩歲時給他裝修的,期間幾次翻修都沒有做太大的變動。
樂璽結脫鞋進門,感受著毛毯的柔軟,偏頭想了想,問:“是又翻新了一次?傢俱都換新了。”
及梁緣關門,從身後抱住他,咬了一下他的耳垂,“是。今晚就睡這裡?還是下午回我們新家?”
他佯裝思考一會兒,推開他跑進內間臥室,“午睡後再說。”
及梁緣笑而不語,追上他,在他上床前一把抱住他,擁著他倒在床上,吻了下他的唇角,見他並無不樂意,又加深了這個吻。
吻著吻著,原本整潔的床單有些淩亂了,原本整齊的衣服也被抓皺了,這個單純的吻也從臉吻到了脖子。衣服太礙事,及梁緣撩起他的衣服,從腰腹一直摸到他胸上,既迫不及待又難以忍讓。
樂璽結按住他的手,雙頰緋紅,眼裡濕漉漉的,額頭上還有一層薄汗,整個人都被一層朦朧的情慾覆蓋。他笑道:“夏天燥熱,肝火旺盛,應該固肝養腎。”
聽他這麼說,及梁緣精神一振,立刻跪坐在床上,開始手腳利索的脫衣服,“就一次。”
一次?同為男人,他當然知道在這方面,男人的話最不可信。“我們下午要回新家。”見人已經脫光,又開始來脫他衣服,他再次按住他的手,提醒道。
“不會耽擱的。”及梁緣眉角上揚,眼裡瞬間溢位濃濃情意,反握住他的手撓了撓,又俯身親了親他嘴角,開始急不可耐的脫他衣服。
時光仿若回到了多年前,明明夏日炎炎,做這事兒最是熱汗漣漣,他們卻能在不開空調的情況下樂此不疲,並且,永遠都要兩次才止。
在一陣一陣的快感中,樂璽結抓著床單,在呻吟聲突破喉嚨發出來時有些恍惚的在想:果然男人的話最不可信。他之前為什麼就信了?
作者有話要說: 日常不知道該說什麼,只想完結這個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