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黑衣箭手人是真的狂,要以一敵二。

陳雨昊說道:不必了……箭手躲躲藏藏,是你們箭手的“箭道”——我們也只出一人。

我們進山廟喚醒沉睡者的事都沒辦,先要和這黑衣箭手分一個高下。

黑衣箭手說道:既然你們也有信心,那我恭敬不如從命。

陳雨昊說道:那我倒是問問……我們怎麼才算分出高下了!

“文鬥。”黑衣箭手說:我出三發箭,若是三發不中,那就算我輸了,如果我三發箭,要中了一箭,那算你們輸了,如何?

“好得很。”陳雨昊說。

“但是……大家高手相逢,平日機會不多,今日比鬥,那肯定是酣暢淋漓,要讓這場面,更加酣暢淋漓一些,我看,得加個彩頭。”黑衣箭手說道。

陳雨昊問我:水子,加彩頭嗎?

我也對那虛無縹緲的黑衣箭手說道:要加彩頭嘛!加!怎麼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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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衣箭手說道:這個彩頭,要玩得大一些——如果我輸了,我折了這張弓。

黑衣箭手摺弓,就代表折了自己手藝——從此以後,再也不射箭。

這算是很大的賭注了。

“這是我的彩頭,你們拿什麼彩頭出來。”黑衣箭手詢問。

我站起身,說道:如果我們輸了,我斷了我的右手!

“刺青師的一隻手,換我一身手藝,可以。”黑衣箭手冷笑著說道:這彩頭,可以!

陳雨昊和馮春生都回過頭,盯著我,似乎覺得我賭注下大了。

我如果折了右手,那算是折了一大半的陰陽繡手藝。

我說你們放心——我是對你們相信,才下這麼大的賭注的。

我對兄弟們的手段,相當有信心。

“好!”陳雨昊說道:箭手,我來主持這場比鬥,我……

陳雨昊本來說他要上的,結果祝小玲卻搶先了一步。

“我和你鬥一鬥。”祝小玲站了出來。

“唉,小玲妹子,水子可是賭了一隻手啊,讓小雨哥來吧。”馮春生喊道。

我們這兒,說身手高低,那第一的肯定是陳雨昊,誰都服!

所以馮春生也想勸祝小玲別上,讓陳雨昊上,陳雨昊贏面更大。

我卻喊住了馮春生,說道:春哥,就讓小玲上!

我很相信自己兄弟,既然祝小玲要上,那她肯定是有她自信的原因,這個時候拒絕祝小玲,對祝小玲不尊重。

“我上!”祝小玲再次說道,接著她走到了一邊,反手拔出了鋼鞭。

她抱拳,對著山下說道:我來接你三招!出手吧。

“喲!是個女人?”黑衣箭手有些驚訝。

祝小玲說道:巾幗不讓鬚眉!你不通報你的名號,但我祝小玲,行得正坐得直,既然比鬥,我名號當然要說出來,我是湘西祝由家祝小玲!

說完,她揮了三鞭子。

啪啪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