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李說是的,一根針,直接扎中了易繼峰的眉心,一擊斃命!

我點點頭,至少說明——易繼峰不是死於剝臉和挖心。

接著,大李又說道:對了,水子,你知道不?

“知道什麼?”我問大李。

大李說:你在抬起易繼峰屍體的時候,不是他的心臟,被一些血管拉著,掛在體外麼?

“是啊。”我說。

大李聲音有些發乾,他小心翼翼的說道:法醫鑑定報告顯示——那心臟,不是一個人的心臟,是一顆狗的心臟。

“狗的心臟?”我問大李。

大李說:對啊,就是狗的心臟,人心臟和狗心臟不太一樣,不過一般人瞧不出來,誰真正的瞧過人心啊。

這個易繼峰,怎麼會長出一顆狗的心臟。

“不是,不是!”大李說:不是易繼峰長出了一顆狗的心臟——而是有人,有人把易繼峰的心臟給挖了,然後給縫了一顆狗的心臟上去!

“啊?”我說。

大李說:李主任讓我給你帶句話,李主任說按照他豐富的經驗來說,易繼峰的死,可能涉及到一場古怪的儀式!

哦,哦!我點了點頭,讓大李有什麼訊息,再說給我聽。

大李說沒問題。

……

掛了電話,我在想,到底是誰殺了易繼峰——我心中已經有了人選,守密人。

因為現在,還跟我對著幹的人,實在是不多了。

我要等守密人出現。

我回了家,看了幾集無聊的電視劇後,洗了個澡,躺在床上,我在等,我在等那個守密人出現。

我望著天花板,等著守密人,無聊的等待,再次讓我的睏意上湧。

又在半夢半醒之間,我再次瞧見了天花板上的血跡。

血跡,再次化作了一個勾牒。

勾牒血符的中間,睜開了一隻眼睛。

我瞧見了這血色勾牒,猛地將頭轉向了我房間裡的桌邊。

那桌邊,又坐著一個男人。

男人兩隻手靠在後腦勺上,後背貼緊了椅背,說道:嘿嘿!於水,你今天惦記著我出來啊。

“守密人!”我質問他:我問你——易繼峰,是不是你殺的!

“是!”守密人竟然沒有絲毫的反駁,大方的承認了,易繼峰就是他殺的。

我說你為什麼殺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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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密人冷笑了起來,說道:你不要忘記了……我是誰!我是守密人,守護陰行隱秘的人,易繼峰為了錢,把陰行的隱秘說給了那夏聽,那我就要執行規矩了!

出賣陰行隱秘者,狼心狗肺,殺無赦!

守密人說:那小子,直接坐了計程車,去了機場,準備登機去東北的哈爾濱——哈哈!本來這小子要跑,我抓不住他,機場裡面人多、安保嚴格,我可不敢動手——可惜,這小子是個小人,有了錢就喜歡嘚瑟,他拿著手機,在機場邊上,給他的校長打電話,趾高氣昂、暴發戶一般的咒罵他的校長。

“我就在這個時候,給了他一針,了結了他的小命。”守密人說:然後我把他的屍體,帶上了車,在車上,我把他的臉皮給剝了!也順帶挖了他的心臟,然後給他縫了一個狗心臟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