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道:我會先讓鬼爺放出去訊息——說閩南陰行的規矩要變!兩天之後,我開陰行大會……到時候,我會安撫住閩南陰行內部的情緒的。

“行!”馮春生說:怪不得你要放那程氏兄弟,原來是在這兒打埋伏呢——殺了人,那就更不服眾了。

“是啊!”我跟馮春生抱拳,說道:今日就聊到這兒了,我跟鬼爺聊聊。

“好!”馮春生、陳雨昊和倉鼠,也都各自離去了。

等他們走了,我望著窗外,喃喃道:那夏啊那夏,你真是玩人心的高手啊。

我喃喃一陣,拿起了電話,給鬼爺通了個氣,說了今天晚上程氏兄弟的事。

鬼爺聽了,嘆了口氣,說道:這的確是咱們閩南陰行的病根——太任人唯親了。

我說道:兄弟們不服啊,得變變天了。

“怎麼變?”鬼爺說道。

我把我的想法說給了鬼爺聽,讓鬼爺明天先放出閩南陰行要變規矩的風聲,然後兩天之後,召開陰行大會。

鬼爺說道:行!有把握嗎?

“有!”我說道:大家都是正常人,是人,就不願意發生血鬥——他們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,是不會作亂的——只要給他們希望,他們就能各司其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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巫人之亂讓底層的陰人看到了“成功”的希望。

我得告訴他們,這些“希望”到底意味著什麼。

“那成!”鬼爺說道:我明天一定辦。

“謝謝。”

我掛了電話,我在這個方面是很相信鬼爺的,鬼爺說過,他只忠誠陰行——他在閩南陰行裡,當了一輩子的陰人,對陰行的愛,我尚且不及。

只要是對閩南陰行好的事,他不會不做的。

我跟鬼爺掛了電話,躺在床上,我是萬萬沒想到,那夏會使出這一招來。

我看著天花板,直直的出神了,我自己甚至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什麼呢。

也就在這時候,忽然,我瞧見,天花板上,出現了血跡。

這血跡,瞬間把我拉回了現實裡。

我聚精會神的望著血跡。

血跡在我的天花板上,畫出了一張“血符”。

這血符,我認識——叫勾牒。

傳聞是地獄鬼差勾魂的“傳票”。

我的天花板上,出了一副勾牒——有人要找我的麻煩!

我猛地想起了一件事——我師父不是晚上說過——讓我小心一些麼?

我們誤打誤撞,抓了前來辦我的程氏兄弟,我剛才也以為——我師父讓我小心的,就是內心叛變的程氏兄弟。

現在我才知道——正主,不是程氏兄弟,正主現在剛剛才來。

不過……這找我麻煩的苦主來了,但馮春生、陳雨昊和倉鼠他們卻走了。

一切都變得兇險了起來。

我連忙講手,伸入到了枕頭下面,握住了那把彈簧刀。

很快,勾牒成了——血符之中,忽然長出了一隻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