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道:至少他們還能活著。

“他們這些人,都有自殺的,只是沒有自殺的勇氣,我幫他們一把!”聞知味說道:他們早就不想活著了。

其實不用聞知味說,我也知道那些人的感受。

別的不說,就說老煙槍吧。

老煙槍這個人呢,都混到什麼地步了——混到了在“同志酒吧”裡都被人給嫌棄。

其實這人,甭管臉皮多厚,都害怕被嫌棄——嫌棄可是冷漠的代名詞。

我想,那個大煙槍或許曾經,真的想到過死吧。

不過——我盯著聞知味說道:他們是不是真的想死,和你要利用他們的生命來作惡,沒有半毛錢關係。

“哈哈哈!”

聞知味說道:把你身後的那些人,全部喊出來吧——不用藏著掖著了——我聞知味既然敢和你約個地方,那我也就不懼你們!

他發現了偷偷跟著我的祝小玲、龍二和馮春生三人。

我揚了揚手,把他們三個人給喊了出來。

我們的人,都站在了欄杆處,卻只有我一人,能夠看到聞知味。

“怎麼,水子,你找見聞知味了?”馮春生問我。

祝小玲則閉著眼睛,聞了聞,然後指著我旁邊說道:他就在這兒!

“哈哈哈!有道行,有道行。”

那聞知味撫掌大笑,說道:都是有道行的人——晚上,我們得好好鬥鬥——不過,能不能找個肅靜的地方,接一碗茶吃!

“可以!”我說道。

這個祖鬼,有恃無恐,提出了要喝茶的要求,我當然同意了。

我說道:我的店離這兒不遠,過去喝一杯吧。

“好得很!”聞知味壓根不怕我們。

我和馮春生他們下樓,到了樓下,我們開著車子,去了刺青店裡。

一路上,聞知味都坐在車裡座位的頭枕上,動也不動,從他的眼神裡,瞧不出任何的情緒——無悲無喜,無怒無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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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他並沒有感覺和我們在一起,有什麼不方便的。

這個聞知味——不愧是佛門小鬼,氣派上,就與眾不同。

我們到了刺青店後,我把店門給關上了,到了五杯茶,放在了茶几上。

這一次,聞知味現了真身,他端著茶,坐在了沙發上,望著我們,冷笑。

我問聞知味:你笑什麼?

“你們還真是不一樣。”聞知味說道:你們四個人——一個是老賭鬼,一個是盜墓賊,一個是湘西的祝師,就你還好點,你是個刺青師!陰陽刺青師。

聽到老賭鬼,馮春生老大的不高興,但也沒發作。

我問聞知味:你查我們查得很細緻啊!

我懷疑這個聞知味,早就知道我們這幾個人,要找他的麻煩。

不過,聞知味卻搖了搖頭,說道:聞香識人!人身上的氣味,會出賣你們自己——那個盜墓賊,身上一股子“老屍”的味道,那個老賭鬼,身上瀰漫著賭場內雜七雜八的味道——雖然已經退了不少,但我還是聞得出來的。

我問聞知味:你知道我們幾個要抓你,你為什麼還來這兒和我們喝茶?

“嘿嘿!”聞知味說道:我好多年沒和人正兒八經的說過話了——晚上要鬥,也得先把這些年的話說一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