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賈茜卻說,她的悲傷並沒有結束,恐怖故事也才將將開始。

自從她嫁給了龐明,她壓根沒過上什麼好日子,表面上十分風光,可是私底下,她卻被龐明家庭暴力。

龐明喝了酒就打她,賭輸了石頭,也打她。

龐明還喜歡去外面尋花問柳,這些事譚賈茜都不能過問,過問就要捱打。

再加上龐明這個人啊,對譚賈茜的控制非常強,他可以出去偷吃、尋歡,但是不允許譚賈茜做出格的事情,他經常揚言,只要他發現譚賈茜偷人,他就找人,搞死譚賈茜的家人。

譚賈茜知道龐明是一個混不吝的性子,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。

老實說,譚賈茜也是正常人,是正常人就有慾求不滿的時候……龐明可能一年待在家裡的次數很少,要不然就是喝醉了酒,回來打譚賈茜!他完全把譚賈茜當成了一個搖錢樹,譚賈茜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。

可是譚賈茜一想到龐明的渾話,也不敢偷偷展開戀情,這麼多年的生理渴望,就一直壓抑著。

譚賈茜之所以要去買那塊“妖玉媚喜”,其實也就是因為這個……她對生活已經瞭然無趣了,家暴、生理壓抑、繁重的工作,都壓在了譚賈茜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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譚賈茜想借著妖玉媚喜,直接死去得了!

可是妖玉媚喜,並沒有害死她。

相反,自從她買了妖玉媚喜之後,龐明去賭石頭,命中率卻高了不少,幾乎每次都有一些收穫,只是有時候收穫的玉石,品質不怎麼樣。

賭石場裡的聲名鵲起,讓龐明更加喜歡賭石了,他把越來越多的心思,都花在了賭石上面,也沒心思去打譚賈茜了。

譚賈茜呢,反正平日也無聊,乾脆就多開公司唄,多賺錢唄。

至少捱打少了很多。

我停止了手上的紋身動作,我對譚賈茜說:你老公,是被陰祟,腰斬在了賭石場裡面的,他的死,和妖玉媚喜,估計有關係。

“不應該吧?”譚賈茜說:我帶妖玉媚喜,有幾年了,如果真是妖玉媚喜腰斬了我老公,那它早應該動手了啊,為什麼現在才動手。

譚賈茜並不可憐龐明的死,她甚至有些渴望龐明死去。

我搖了搖頭,說不太清楚。

接著,我繼續給譚賈茜紋身。

這時候,我給譚賈茜的紋身,已經到了最後關頭,只剩下最後一個三角形的符號。

我深吸了一口氣,要把這紋身,給做得漂亮一些,也放緩了一些速度。

慢慢的,我紋到了最後一筆,我輕輕的紮上了顏料。

這幅“妖玉媚喜”的紋身,完成了。

就在我扎完了最後一針的時候,忽然,譚賈茜整個人,爆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。

“啊!”

譚賈茜的這聲叫喊,有點像是野獸,無窮無盡的野性,從她的身體裡面爆發出來了。

接著,她光著身子,猛的坐了起來,然後直接撲到了我的身上,她用猩紅的舌頭,舔我的耳根,同時她嘴裡發出了喃喃的聲音,胸脯拼命的往我身上貼。

我感覺,這譚賈茜是不是在紋身做好了之後,壓抑多年的生理徹底爆發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