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春生說我們今天才重創了陰三爺威信,本來心情挺好,結果我和陳詞又被人陰

了,他心情都變得糟糕了許多。

我說可不是麼?

馮春生又問我:哎!你說陳詞是怎麼暈過去的?

我說起了那周不義,說他割了陳詞兩縷頭髮,一縷纏在了匕首的刀柄上,那陳詞昏

迷了過去,另外一縷頭髮放在我胸口,那頭髮像是蟲子似的,直接活了過來,鑽入

到了我的胸膛內。

馮春生問我:你有啥事沒?

我說沒有。

馮春生上手對著我的胸膛就是一巴掌,然後問我:感覺怎麼樣。

我說沒什麼感覺。

馮春生搖搖頭,說這事問題還就大了。

我說我這身上都沒啥毛病啊,怎麼問題還大了?

“廢話!人得癌症的前一段時間,你壓根都不知道自己有大病呢——越是厲害的東

西,越是讓你察覺不出來,真正要痛,那還好說呢。”馮春生接著看著陳詞,也搖

了搖頭,說:這像是降頭的手法啊,可我也沒見過這樣的降頭……不好說,不好說啊!

我說春哥你也看不出這樣的手法嗎?

“看不出來,看不出來。”馮春生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。

馮春生沒招,那我只能繼續等人了。

很快,倉鼠也過來了,但倉鼠對陳詞,也是無能為力。

第三個過來的就是龍二。

龍二一進來,就問我出什麼事了?

我指著陳詞,又指了指我,說我被唐多寶的同夥,給襲擊了。

“唐多寶?這狗東西竟然暗算咱們?”龍二有些憤怒,直接解下了腰間的黑玉飛熊鈕。

他對著飛熊鈕吼道:你特麼是自己滾出來,還是讓小爺我把你打出來。

他話音一落,那飛熊鈕裡,頓時冒出了一團黑氣。

那團黑氣緩緩升騰了起來,最後凝聚成了人形,成了唐多寶的模樣。

唐多寶這次,明顯不像前面幾次那麼慫了,他眯著眼睛,盯著我們,有恃無恐。

“唐多寶!我可和你沒樑子。”我對唐多寶說。

唐多寶笑得很陰險,他說道:沒錯,你和我是沒樑子!不過,匹夫無罪懷璧其罪——

你自己懷揣著無字天書,那東西,就是一個惹禍的玩意兒。

“你到底想要幹什麼?”我盯著唐多寶。

唐多寶說:我要你破解那無字天書的秘密!

“你要那秘密有什麼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