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於那活物,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吃掉的。

鹿頭客,帶著還留一手進了眾妙之門。

老屍殺了自己打的師父,還把自己變成了一具殭屍,眾妙之門裡出來懲罰他的,是“黃沙醜鬼”。

聽說,在塔里木盆地裡,有一種惡鬼,這種惡鬼長相極其醜陋,所以不想讓人見到他長什麼模樣,他殺人的手段,也是極其的殘忍。

他藏在了砂礫之中,等那路過沙漠的人走過自己藏身的坑後,猛地站了起來,然後兩根鐵釘子,打入那沙漠客的後腦。

那沙漠客的後腦中了醜鬼的鐵釘,動彈不得,同時那鐵釘打出的位置,剛好是那人的雙眼。

接著,醜鬼直接剖開了那人的脊背、後脖頸、後腦、後大腿和臀部的人皮,把人的屍體,從那皮囊中倒著拔出來!

那沙漠客被人剝皮吃肉,也始終不知道是誰,害死了自己,只在沙漠上,留下了一張帶血的人皮。

黃沙醜鬼在那“老屍”的身邊,老屍不知道自己每天被誰殺害,也不知道被誰剝皮!這種未知的恐懼感,要折磨他一百年,我想想都覺得瘮得慌。

神道和雲天空,犯下的罪過還不算太重,一個被眾妙之門的裡的“鬼手人屠”帶走,每天被腰斬十次,斬斷了會重新連線,連線了被接著砍。

另外一個呢,則被一童子領走,他要被人送入火窯之內灼燒二十年。

草頭神的六大核心,都被眾妙之門裡的人物帶走,接受殘忍的懲罰!

這種懲罰,是對草頭神殘忍的報應。

那血僧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,喊道:於水!數百年,食草家族的仇,你給我們報了!大恩大德啊!我血僧……沒齒不忘!

我則雙手捧起了血僧手,把他給扶了起來,我說道:血僧大師,切莫這麼說——我於水,難得雄起一回,今日,我的英雄夙願已經達成,心中雖有遺憾,卻也感激這個世界。

我摸了摸血僧臉上被凌遲的傷痕,說道:也苦了大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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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苦,苦的是你。”血僧看著我。

我搖了搖頭,緩緩的走向了馮春生。

我走的時候,還回過頭,看了一眼身後的眾妙之門。

眾妙之門化作了熒光點點,在空中胡亂飄蕩,讓這個地宮內的寺廟,到處都是羅曼蒂克的味道。

剛才發生的殘忍,似乎是黃粱一夢。

我走到了馮春生的面前,對馮春生說:春哥……永別了,我的身體,我感知得到,我扛不住了……眾妙之門,真的很神奇!可惜,這次我用命請出了眾妙之門,也沒能到裡面去看看——瞧瞧天門之內,到底藏著什麼。

馮春生捏緊了拳頭,對我說:你還沒死呢!你死不了。

“我真的扛不住了。”我一邊說,我手中的玉鉞,也徹底消失,也變化成了一些熒光點點,飄在了空中。

陳詞抱住了我,用女兒家獨特生氣的味道說道:於水,我不准你死!我們都需要你,我也需要你……你死了,以後我給誰講心理學,我給誰講?我的客戶把我纏得不行的時候,還有誰會給我遞上那一杯熱茶?你不準死!

我咳嗽了一聲,心中十分溫暖,但我的身體,也變得十分“暖和”。

“人生五十年,如滄海一粟,如夢又似幻!”我撫摸著陳詞的頭,說道:人力有窮時。

我實在撐不住了,直接單膝跪地。

我單膝跪地的那一瞬間,我還在想——如果我是用這個動作,跟陳詞求婚,該多好?

我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了,高的我都覺得我的骨頭裡面,快要燒著了。

我師父說——陰陽刺青師,給自己刺陰陽繡,是死禁。

我師父還說——沒有福分,扛自己扛不住的紋身,會招來殺生之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