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尋思,這小猛是不是在畜神那兒,遭了什麼罪。

我接了小猛的電話,問小猛,這時候找我啥事啊?

小猛在電話裡,十分激動,對我說道水哥!我前兩天被那個“人不人、鬼不鬼”的傢伙關起來了嘛,那個人告訴我了,說我能幫你!只是我一幫你,我也會變成人不人、鬼不鬼的傢伙!

我心裡這一尋思,我算是明白了——畜神估計是告訴了小猛,你是一個醜奴兒的命格,是陰人提升陰術最好的爐鼎。

小猛又說這兩天我都一直在想這件事!我覺得我想成熟了,你水哥幫我太多了,如果需要我幫你,就跟我說……我哪怕變得人不人、鬼不鬼的,我也在所不惜。

我連忙讓小猛打住,我說道小猛,你就好好過你的日子!別想這七七八八的,我不會把你當成我的爐鼎的,咱要那麼做了,和那些邪魔外道,有什麼區別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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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猛沉默了幾秒後,又說反正我話撂這兒,只要你需要我幫忙,隨時跟我說。

說完,小猛掛了電話。

我對著電話,悵然若失。

馮春生問我怎麼了。

我把剛才那些話,說給了馮春生聽。

馮春生聽了,說道這小猛是對你真不錯,我說他這幾天沉默寡言的呢。

“嘿!走吧!走吧!先去廣州。”我推著馮春生,登機了。

馮春生還偏過頭,問我真不想提高你的陰陽繡術?

“想,但咱們得按正道來。”我知道當爐鼎的後果,只要小猛當了爐鼎,可能真的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了。

……

幾個小時候,我們到了廣州。

我、馮春生和石,直接去了石姑娘的家。

石的姑娘,叫——鄭冬花,她是個很出名的畫家,這個我們開頭從石的嘴裡瞭解過。

要說這畫家的審美還是高,一棟小別墅,修得相當有美感,不是那種“庸俗”的暴發戶感覺,是那種極其有“禪意”的風格,處處透著一股厚重的高階感。

我們跟著石,進了別墅的院子,然後進了別墅的屋子裡。

這一踩到房子裡,我們就發現不對勁了。

我這開了第三眼之後啊……整個人的六感提升了特別多,對於那些“沾陰”的事,特別敏感。

我感覺到了強烈的“陰氣”。

而且,這種陰氣,給我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——這和以往陰氣重、涼颼颼的感覺不同。

這種感覺,類似於整個人失重,腦仁跟著擺,特別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