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女人,愛上了一個紋身。”我跟馮春生說:他和所有擁有那個紋身的人,都上過床。

“我了個乖乖。”馮春生一聽,立馬來興致了,說道:那你還說啥……來,給你春哥也紋個那樣的紋身!

“一邊玩去,我可沒功夫給你瞎胡鬧。”我繼續翻找著筆記,忽然,我找到了。

我在我曾經的“紋身筆記”裡,還真的找到了這幅紋身。

這幅紋身,有一個名字,叫“食人張巡”。

“就是這個,就是這個——食人張巡的紋身。”我說道。

馮春生說道:那個女人愛上的紋身,是“張巡”的紋身?

“是啊。”我跟馮春生說。

馮春生笑笑,說道:能愛上這紋身的,都不是一般人。

“啊?”我看向馮春生。

馮春生說道:你就想吧——張巡是什麼人?
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我說。

馮春生說:歷史上吃人的事很多,但是靠吃人吃出名的,沒幾個!張巡就是其中一個。

我只知道我見過“張巡”的紋身,但對張巡我就不瞭解了,自然比不上博聞強記的馮春生。

馮春生說:張巡是唐朝人,很有軍事才能——他最有代表性的戰鬥,就是睢陽之圍。

“這場戰鬥,張巡的人馬只有幾千人,他的敵人,有十幾萬人!”馮春生說道:十幾萬人打幾千人,這在冷兵器時代,百分之九十九是輸!

那可不,冷兵器時代,兵戎相見,都是白刃戰,殺敵一千,自損八百的那種。

馮春生說:但這張巡牛就牛在打贏了,十幾萬人,圍城幾個月打幾千人,最後輸了!十幾萬人,幾乎被殺光了。

“啊?”我說道:這個,有點誇張……幾十倍的軍力,竟然還打輸了?

“當然啦。”馮春生說:這場戰鬥,以寡勝多,完全是軍事史上的奇蹟,但是張巡因為這一戰,名聲盡毀。

“啊?”我說為啥?

“吃人!”馮春生說了兩個字。

吃人?

馮春生說:幾千個人,被人家圍了幾個月?該吃的該喝的,早就沒了!沒了糧食不能打仗啊,那怎麼辦?張巡當時下了命令,殺人——殺老百姓!殺了老百姓,剝皮吃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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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了多少老百姓?”我問馮春生。

馮春生說道:吃了多少?幾萬人吧,有記載說是三萬人,有記載是五萬人!

“反正是吃了好幾萬人。”馮春生說:你現在這幅紋身上的張巡模樣,不是他的本來模樣……是他吃人後的模樣——這人肉吃多了的人,面目可憎,猙獰!

這傢伙吃人?

我聽了馮春生的話,我忽然明白了那汪嘉嘉喜歡的“紋身”的主人,為什麼都一個個遠走高飛了。

我一拍腦袋,說道:那些有“食人張巡”紋身的人,都被吃了!被什麼玩意兒吃了?被紋身給吃了!

這紋身……吃人。

怪不得,我第一眼見到那個“紋身”的時候,就感覺這紋身實在是邪門呢。

我捋了捋思路後,給汪嘉嘉打了一個電話:喂!嘉嘉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