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來路?”馮春生問我。

我看看這早點攤周圍的人很多,怕這裡頭還有我們的陰人同行呢,我沒張嘴說,就

把馮春生的豆漿擠了一點到桌子上,然後寫了兩個字“泰國”。

馮春生立馬領會了意思,草草的扒了幾口面後,拉著我去了紋身店的辦公室。

辦公室裡,我把昨天從阿刻度大師那兒聽到的關於陰三爺的事,說給了馮春生聽。

馮春生聽完,說道:古曼童裡頭的“童帝”,被陰三爺偷走了,然後陰三爺來了閩

南?要爭閩南的老大?

我說這可不,而且,昨天陳雨昊打電話過來了,說發現了一個滿是泰文的山洞,泰

文是一篇“阿華經”,用來鎮壓“童帝”誦讀的經書,那山洞,也是白衣獠曾經住過的。

也就是說,這個陰三爺,和白衣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。

“陰三爺要麼是白衣獠的馬仔,要麼和白衣獠有合作。”我說。

馮春生一聽,猛地睜開了眼睛,說道:你還記得嗎?金蛟先生死了!

“對!”

我說。

金蛟先生在我們對戰逍遙王的時候,冒充我弟弟,偷襲擊斃了“苗疆殘巫”,當時密

十三反應過來,一刀斬了金蛟先生。

“金蛟先生就是白衣獠的馬仔,現在金蛟先生死了,會不會白衣獠新找了一個馬仔

——也就是陰三爺。”馮春生推測。

我說有這個可能性,但我更相信,陰三爺和白衣獠是一個合作者。

這個陰三爺,在泰國那可是一個人物,這麼厲害的人物,自然不會甘心當別人的馬仔。

馮春生聽了,點點頭,說道:反正說不好吧,就是一個原則,這陰三爺出什麼招,

咱們接著就是了,對了,金小四那小子,和泰國的阿贊們生意來往極多,把那小子

給喊過來幫忙。

我說這事靠譜。

我拿起了手機,正要給“金小四”打電話的時候,忽然,秋末進了我的辦公室,說

道:門口來了一個客人,我們準備接待的,但是那客人,指名道姓的說要見你!

“見我?”我伸手戳了戳我的鼻尖。

“是的。”秋末說。

“我現在就出去。”

我終止了和馮春生的對話,出了門去。

我瞧見,在沙發上,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,他穿著一身唐裝,在桌子上放了

一個“水煙瓶子”,手裡拿根管,咕嚕嚕的吸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