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女局長怎麼提到了欺騙兩個字?

我問王宜辛:怎麼還欺騙上了呢?我說的都是真的。

“你少來這一套,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。”王宜辛說道:你無非是聽了田教授和樓教授的點評,然後偷偷的發訊息,讓自己手下的刺青師去新紋一幅刺青——我們這次紀錄片挑選的手藝人,手藝好自然不用多說,人品也必須是能推敲的!你這人品,不行。

好傢伙,王宜辛直接把“人品差”的帽子往我的腦袋上面扣,這個鍋,我真的不背。

常青就是一個產科醫生啊——我一句假話都沒說。

我對王宜辛說道:我不想辯駁,只要你給我時間,我們的作品,能還我清白的,田教授和樓指導都懂行,到時候一看就知道。

“還要等看到你的作品?我們工作都很忙的,你說要我給你幾個小時的時間,就給你幾個小時的時間?”王宜辛有點盛氣凌人。

田教授卻哈哈一笑,說道:這麼好的作品……我寧願等上一個星期。

“都說千里馬好找,伯樂難尋,但這文化圈,其實是千里馬難尋,伯樂到處都是啊!現在瞧到了一匹千里馬,我們這些伯樂啊,都耐住性子吧。”樓指導也在旁邊跟我說著話。

王宜辛還想說著什麼,但是樓指導和田教授開口了,她只能把話頭給吞下去了。

莫子茹悄悄的趴在了我的耳邊,說道:田教授是美院教授,而且當過兩次巴黎盧浮宮畫展的嘉賓,樓指導嘛,咱們國家火的那幾部紀錄片,他都是總攝影,這兩位是市裡面從北京和上海請過來的牛人。

她的話意思再明顯不過了,田教授和樓指導對我的作品感興趣了,這事,就成了一半了。

剩下的,就等我最中意的那副刺青作品出現了。

我們等到了晚上十點半,終於,我接到了常青醫生的電話。

她直接跟我說對不起,又遲到了,我說遲到沒什麼的,你現在在哪兒?

常青說:我就在電視臺,在你們開會的會議室門口。

“行,等我們。”我直接跟常青說完,一口氣跑到了門口,我把會議室的門給拉開,常青醫生,真的來了。

她今天,打扮得格外漂亮,身材高挑的她,穿著一件露背裝的晚禮服,是真的給足了我們面子。

不過,常青可能因為職業的關係,所以即使穿著一件露背裝,也批了一個坎肩,遮擋住了身後的刺青和裸.露的面板。

我把常青領了進來,關上了會議室的門,對田教授和樓指導說:作品我帶過來了。

“那就別等了,讓我和老樓,大開眼界吧。”

我點點頭,讓常青露出她背後的紋身。

她轉過身,拿掉了坎肩。

雪白的肌膚,色彩繁雜的紋身,頓時露出來了。

就這麼一下子!在場所有的人都站起來了。

田教授直接把眼鏡給取了下來,然後完全不顧及形象的,抓過衣角,緩緩的擦了擦眼鏡片後,帶上去,一邊看,一邊搖頭,說道:好!好!好!

評價詞彙非常豐富的田教授,這一刻,甚至只能用“好”這麼一個最簡單的詞語,來表達他對我們紋身店裡紋身的評價。

樓指導則長大了嘴巴,說道:不可思議。

別說這兩位懂行的看得目不轉睛,就連不懂行的正副臺長,還有那個王局長,都看入了神。

“厲害!真厲害。”田教授說道:這幅紋身,真的不能算紋身了,哪怕是傳統的山水畫,也畫不出這樣的韻味來!我在這幅紋身上,看到了“生氣”,看到了一種我不曾見到的情緒。

樓指導直接指著常青背後的紋身,問我:這個紋身,是不是一個蘊含了一個故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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