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偉直接開啟了外音,問:任遠哥!

“怎麼了?小偉?”任遠的聲音,還是有些磁性的。

易偉說在房子裡找到了他老婆,請他來我們這裡辦點事情。

“不要胡說,我媳婦早死了,都死了三四年了……沒有那事,就這樣,掛了。”任遠一幅十分緊張的模樣,顯然是心虛。

他掛了電話後,我直接對陳詞說:陳詞妹子,他老公不承認她活著,這回你死心了吧?

“不能。”

陳詞微微搖了搖頭,說不承認,並不代表親人不在,還是得那位先生,出具了親筆簽名,她才能……

“才能什麼才能。”

我真有點火大了,我說道:這人家都不承認了……咱還能死皮賴臉的求那人嗎?那不成……

“那我也不成。”陳詞真是迂腐得讓我有些暴躁。

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了,我忽然想起了一個漏洞,說道:你要說理,那好,咱們就論理——首先……一個人失蹤兩年,算是自動認證死亡了不?

法律裡面還真有這麼一條,一個人,一旦失蹤了兩年以上,就認定死亡。

陳詞想了想,說:是的!

“ok!”我打了個響指,又說道:那我再說一個……一旦配偶死亡,婚姻關係,自動解除,對不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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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!”陳詞點頭。

我說那就行了,那任遠說他老婆死了三四年了,那就說明蛇女失蹤三四年了……法律已經認定了蛇女死亡,她自動被認定了和任遠的配偶關係解除,算是自動離婚了,那任遠,也不是蛇女的親人了!

這樣的話,蛇女也已經舉目無親了……那你可以做治療了嗎?

我說完,陳詞想了很久,才說:能不能把門關上……我可以給這蛇女做催眠,進入她深層次的潛意識裡,引導她,把她的事情,說出來。

我聽陳詞總算鬆口了,我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
我說道:行……春哥,關門。

馮春生到了門口,直接關上了門。

門關了之後,整個紋身室都暗了很多。

陳詞讓我把蛇女放在紋上。

我把蛇女放在了紋上,闆闆正正的。

陳詞坐在了蛇女的身邊,伸出了手,輕輕的拂過了蛇女的臉:你相信我嗎?

她的聲音,本來就很溫柔、知性,現在換了一種更加溫柔的語氣,詢問蛇女。

蛇女沒有說話,也沒有動作,只是緊緊的抱住了死胎兒,唸叨著:這是我的兒……這是我的兒。

陳詞輕輕的撫摸著死胎兒,極度溫柔的說:這是你的孩子,誰也不能傷害他,我一直在你的身邊,保護你,也保護他,你相信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