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說來說去,最後還是繞到我身上來了。

我點點頭,對大村長說:我師父,沒有說過詛咒到底是怎麼產生的嗎?

“沒有!”

大村長說。

一旁默默聽著的馮春生說道:水子,你師父估計也不太瞭解這個詛咒……如果瞭解,

那就可以消滅掉這個詛咒,而不是二十年的鎮壓!

我吸了一口涼氣。

我想起了那夏背後的紋身。

那夏背後的紋身,叫“黃山崑崙望佛陀”,當年我師父給那夏做的紋身,但是……最後

一筆,留給了我來點。

算是我師父做初一,我來做十五。

這一次於家堡詛咒的事,又變成了這麼個模樣——我師父做初一,我來做十五。

大村長和三村長這時候已經起身準備離開了。

大村長說:我知道的事,就這麼多,全村老老小小的性命,都仰仗水子你了。

我拍了拍桌子,嘆了口長氣,說:我盡力!

“再見。”大村長他們走了。

馮春生問我:水子,我問你……你的五大命劫是什麼來著?

“我只知道四個的名字,第一個叫封門血咒,第二個叫女童陰屍,第三個叫苗疆殘

巫,第四個叫黑毛棺槨。”我對馮春生說。

馮春生點了點頭,說道:我估計這個于家堡詛咒啊,是你的命劫——封門血咒——半夜

不能出,不能進土樓,這不是封門是什麼?

我捏了捏拳頭,說道:是啊……于家堡詛咒就是我的命劫——封門血咒。

“既然是血咒,那就難辦了。”馮春生說道:既然是血咒,那就難辦了……血咒不好破。

我問血咒大體是個什麼東西?

馮春生說:殭屍你知道嗎?

我說知道啊。

“殭屍就是血咒作用下的怪物。”馮春生說:一滴陰陽血,封住一身妖孽造化——這僵

屍是在瀕臨死亡的時候,被一滴冤孽陰陽血,封住了嘴唇,也封住了身體裡面的最

後一口陽氣,就成了人不人、鬼不鬼的東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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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滴陰陽血,就算是血咒。”

馮春生嘆了口氣,說:你先去找找那個陰陽繡木牌吧,我特麼繼續問問狸貓太子的

事,算是雙管齊下。

我說行!

接著,我拉開門出去,我先站在走廊上望了望大院子裡的“阿香婆”,阿香婆沒什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