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他下三濫歸他下三濫唄——這兒是我的家,我哪兒都不去,凡是要成為我的敵人,我都要把他給打軟,打服!

……

這天,我在紋身店裡又做了兩撥小生意之後,和馮春生一起,找了個吃飯的地點,然後讓那邊的廚師,幫我在明天的酒宴上,拜上牛頭、豬頭、狗頭、雞頭四靈頭,準備和泰國的黑衣阿贊——阿刻度來談談王希玲的事情。

泰國那邊,有白衣阿贊和黑衣阿贊。

白衣阿贊就是我們常說的高僧,有名望的法師。

黑衣阿贊,就比較邪門了——邪術很厲害,手段也狠。

也唯獨他們,才能做“古曼童”。

和阿刻度這樣的黑衣阿贊做生意,確實需要時刻都提防他的後手——這人說明天來談判,誰知道是什麼鬼樣子。

為了防止阿刻度狗急跳牆,我事先把倉鼠也給喊上了。

明天我去赴約,除了秋末,我們其餘人算是傾巢出動了。

酒店的事安排好了,就等著阿刻度了。

第二天早上,我們幾個就在紋身店裡等著阿刻度,我也給王希玲打了電話,讓她過來!

她有點害怕。

我說你如果沒做虧心事,那就不用害怕……就算做了虧心事,你給我出了錢,我自然要盡最大的限度,幫你擺平這件事。

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——想保命就趕緊過來——如果你不想真正的變成一個紙人的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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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希玲說願意來。

她來得不情不願的,倒是跟王希玲搞在一起的那個泰國人——竟然心甘情願的過來。

他給我主動打的電話,說要參與談判,因為平白無故害了王希玲,他總覺得內心過意不去!

我心裡對這個阿苦,倒是高看了一眼。

我們這邊人手全部到齊,萬事俱備,只欠東風了。

我在店裡等著阿刻度的信。

一直等到了中午十一點多,阿刻度的電話終於打過來了,他問我——吃“和頭飯”的地方,定在哪兒?

我把地方跟他說了。

他說他直接過去,讓我的人過去。

我說行。

話說,我昨天在酒店,也給酒店的服務員打了一個招呼,讓她幫我盯著,看看那泰國的黑衣阿贊到底來了多少人去我的包間。

在路上,我給那服務員去了一個電話,那服務員跟我說,說我的包間,只來了一個人,這個人的打扮,非常古怪,像是僧人吧,可是脖子上面掛了一圈骷髏頭!